火光照射在俩人的脸上,远远的看去就两张脸飘在荒地里,那赵子安见她回来,转身给她一个后脑勺,没理她。
突然火里砰砰两声,是两枚鸡蛋炸开了花,原来娘俩在烧鸡蛋吃呢!
赵子安捡起烧好的鸡蛋递了一个给奶奶,老太太笑的不见牙。
赵书妍跟奶奶打了个招呼,舀水洗漱一番,今天有点受惊了。
她找来木盆用热水泡了泡脚,贴个鸡蛋清面膜准备上床睡觉。
吃完烧鸡蛋的赵子安觉得不管饱,又问他娘要了两个大白馒头,放在火钳子上烤着吃!
奶奶说是等赵子安吃完馒头再去睡觉,赵书妍也就由着她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算起了手上的银子来,算着算着稀里糊涂的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阵大伯的吼叫声给吓醒了,赵书妍无语,这个大伯这几日疯病又严重了。
前几日才安生了几天,这才多久又开始半夜起来要转悠几圈胡乱吼叫了,赵书妍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睡过去的她隐隐约约觉得他似乎在他们窝棚外转悠了好几圈,嘿呀哈地闹着要锤死人。
她已经习惯了,没有理会。
迷迷糊糊睡得还没多久又被一阵狗吠声给吵醒了,这大黑三更半夜的,就听它的声了,明儿就把你绑后院去
赵书妍气死了,她甚至都觉得那鸡圈子里的鸡鸭鹅今晚都在叽叽喳喳的乱叫个不停,今晚是不是不得安生了?
转身看了看奶奶,这老太太睡得可熟了还在呼呼地打鼾呢。
看来这年纪大了,耳朵背在她们这个家还有点好处的!
昨晚睡得不好,书妍今早儿起来的有点晚,奶奶和弟弟都起身了。
奶奶见她睡得沉就没叫醒她,早饭都做好了。赵书妍瞅了瞅还不错。
她把她昨天蒸的大白馒头气热,煮了皮蛋瘦肉粥,还炒了三个菜。
大黑见她起床,摇着大尾巴跑了过来!围着她团团转。。。咦,大黑?谁给你解开的狗链?
没人给它解,给它戴那劳什子狗链干啥?奶早上起来就瞅到它在那块空荒地里蹦哒呢!
咦?难道是你自己挣脱开的?赵书妍蹲下摸了摸它的头。
大黑扒拉着狗脑袋,吐着大舌头,一双狗眼睛移到别处。
八成是,奶看到那它蹦哒的空地里还有一摊血迹呢,估计瞅到野兔了,挣脱开抓兔子吃去了!
野兔晚上活动频繁,他们荒地里确实是有野兔的,上次大伯还吼出来一只呢。
遭遇贼
可真的是野兔吗?赵书妍眼神一闪,她内心立马警觉起来。
这几日连续奔波有点疲惫,昨晚太困只想一觉睡去,现想起来是大意了。
撇下了一脸茫然的老太太,快步流星跑到了那滩有血的地方去。
大黑也跟着她屁股一溜烟冲到了她前面,到了事发地,兴奋的不停摇着大尾巴打转转蹦哒。
这滩血迹快要接近小河边了,蹲下瞅了瞅发现并不是很大一滩血。
除了血迹看不到兔子皮毛、内脏和挣扎过的痕迹,倒是有血的地方周围有几个乱七八糟的大脚印,还有慌忙间踩断的滕蒿杂草。
再往前面走了走,果然就见那河边的斜坡上还溜滑了一个大坑,周边树枝和草都折断了不少。
旁边的金刚藤上还钩着一小片灰褐色的碎布片迎风飘扬。
赵书妍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大黑,大黑的眼神有点无辜。
她家这窝棚是招遇贼了吗?
玛德!她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胆肥,敢把注意打到她的头上来了?
赵书妍将眼神望向了丘水村村子内部那方向,略作沉思。
然后又赶紧回到了窝棚,去检查了一下作坊里面的情况。
作坊里面的瓦缸还是摆的整整齐齐的,鸡鸭蛋、其他一些材料和做好的变蛋都没少。
又跑到后院瞅了瞅牛、两个猪崽子。点了点鸡圈子里的鸡鸭鹅貌似都没有少,就是一只鸭的屁股上光溜溜的掉了一撮毛。
看来这賊道行不高,没有得逞,这才放下心来。
赵书妍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晚上还是要多留个心眼,跆拳道、太极拳、空手道、散打还有五步拳这些看来也都得再练习起来了。
大丫,咋回事?
奶奶见赵书妍一脸严肃进进出出的,也急得团团转。
赵书妍意味深长一笑:奶,没事,今天记得给大黑加个大鸡腿!
啥玩意儿?那鸡腿你昨儿才买回来,大龙都还没吃上呢!老太太气哼哼地瘪瘪嘴不满极了。
那狗崽子顿顿都吃她们剩菜剩饭,米面馒头大鱼大肉,比人都吃的精。
想起了以前的她们,整日里玉米糊糊都吃不上,天天都填不饱肚子,心里别说多心疼了。
行行行,大伯也加一个!奶奶,瞧瞧你,可真小气!赵书妍瞅了瞅不远处还骑在牛背上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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