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好着呢。
对了大丫,你咋回来这么晚?你丘婶、聂婶子她们回去了?
是啊,奶奶。您不是头疼吗?天冷,不要大晚上跑来河边吹冷风。
你这丫头,奶的事可不要你管。
哟,还挺厉害的,真不要我管?书妍好笑的看着她。
唉,奶这不看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心里七上八下的。站在这河边巴望着心里踏实些
奶奶,那小惠嫂子坐了俺姐的牛车,还偷俺家的肥肉呢哩,被俺姐给抓着了。
弟弟把刚才刘小惠偷肉的事告诉了张老太。
赵书妍转身敲了敲他的脑门,这小子不嫌事多
啥?这小蹄子,平时穿的花枝招展的瞧着就不像个正经人,爱贪小便宜不说,咋还做起了贼?
看吧,老太太又上头了。
张老太顿时呼吸不畅起来,这个婆娘竟然偷到她家头上来了
双手叉腰小眼睛一闪准备开骂
行了,我的好奶奶,他们早就走远了,您骂也听不见。你瞧肉都讨回来了。
咱们还是先回家把肉洗洗切了,生火把油给炼了才是正事。
还有圆子要包呢,估计又得忙活大半夜,明儿我可没时间。
得亏她跑得快。那一块肥肉不要几十文银子啊。
唉,大丫,你说说你这个傻丫头哟。
那婆娘三番五次埋汰你,你还照顾着她呢,听奶奶的下次见着她躲远点儿。
奶奶,我这不是看在余大哥的面儿上嘛,他救了我,这大冬天的,荷花他们都坐车了,总不能把他媳妇给扔路上
你倒是好心了,她呢?尽干一些不是人干的事儿,这回又差点把肉都给顺走了。
唉,奶看那余大壮也是个二愣子哟,咋就瞧上了她?你看着吧,那娃迟早要栽到他媳妇手里头。
张老太气呼呼的回到窝棚,书妍搬东西,她就到灶上把饭菜给她盛了过来,见书妍吃饭,便又拿盆子兑热水洗肉去了。
弟弟也跑去帮忙,书妍一天没吃饭,就在菜场买了个葱油饼吃了,现在见了饭菜只想多扒拉几口到嘴里。
用过饭奶奶把肉也洗好了,书妍把吃过的碗筷洗了,在腰上抹两把手。
马不停蹄就忙着切肉,这次她买的肉也是比较多
除了买了肥肉,她还买了猪板油就是猪肚子上那一块油脂块,都一块给切了。
装了满满两大木盆,全部到在锅里,不一会儿锅里响起滋里吧啦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油的香味。
炼好油,装进小罐子,锅里的油渣炒了炒撒了一点盐和花椒粉
给馋嘴的弟弟和大伯一人盛了一小碗,剩下的留着给他们当零嘴儿吃。
回家没有看到赵子安,书妍自动把他屏蔽,只是他那窝棚里的呼噜声震天响,木柴倒是劈了一堆。
也没想么多,她自个儿的事都忙不完,哪有时间陪他折腾呢。
练完油书妍拿出糯米粉兑水又开始揉起了糯米粉团,做好圆子,把明天要带的木材啊食材啥的都准备好才收拾睡觉。
忙到深夜,奶奶支不住已经睡了。书妍浑身酸痛,睡前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脚,给奶奶掖了掖被子,躺在床上倒头便睡着了。
疯了吗
昏昏沉沉睡到后半夜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外面有什么东西似的,让她睡不踏实。
书妍仔细听了听好像外面是大伯的吼闹声,夹杂着几声狗吠声。
想到上次窝棚遭贼的经历,她心里不勉有点担心,便披上棉袄,点亮一盏煤油灯拿手上,打算走出窝棚去看一看情况。
出了窝棚门一股寒风袭来,冷得赵书妍直打哆嗦,裹紧了棉衣,提起煤油灯瞅了瞅附近
大伯不见了,也没声响了,估计是又回窝棚躺下了。
荒地里一片漆黑隐约可见远处荒地里黑乎乎的一簇簇杂草刺藤摆着各种造型
突然汪汪两声,是大黑尖着嗓门在吼叫。
赵书妍感觉它的声音是从前面不远处的荒地传来的
大黑?快回来,你吼啥呢?
书妍心里有点突突乱跳。
这个大黑半夜三更不睡觉怎么又跑荒地瞎溜达?它这样倒让她不免多想有点害怕。
鼓足勇气提起煤油灯向前走了走,赫然可见的一人一狗映入眼帘,两个黑庄互相警惕对峙张望着一动不动
看身形这人似乎是个男人男人?
是谁?谁在那里?赵书妍立马警惕的大声呵斥道。
那人闻声看向她,低沉的声音是我。
又转过头用手指着大黑:快点把这肮脏又碍事的狗崽子弄走。
语闭,扑通一声滚到了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喂!
喂!你醒醒,你到底是谁啊?
赵书妍大声喊了几句,地上那人就像睡着了似的没有反应。
踌躇了片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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