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大奎乐呵呵的看钱程氏走远,弯腰捡起了帽子带上,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身上楼
咋回事
大嫂,你等等俺哪,人呢?咋跑这么快?
钱大梅的呼喊声音从二层传来,埋头爬楼的丘大奎还没反应过来,又是重重砸来一咕噜差点没把他撞飞。
幸好一把扶住墙才站稳,眼冒金星,哎哟!他娘的,你这个肥婆娘,急吼吼的,一个二个的眼睛都长在后脑勺的?
钱大梅正气不顺,搞了半天都撬不开楼上卧室的房门,也瞅不见里面藏了些啥呢,丘大奎撞枪口上了。
敢骂她肥婆娘?打量一下骂她的人,眼睛一眯双手叉腰,连连骂道,
哼!俺当是谁,好大的派头,原来又是你这个糟老头子,咋?这是狗蛋她奶家的房子,你跑来耍啥威风?
你!撞了人还骂人,这是哪门子道理?
丘大奎给气得大张口喘气。
你一个外姓妇人,来了秋水村还不知收练,张口闭口便是糟老头子,势必要让你尝尝秋水村老爷们的威严!
哼,懒得跟你讲,起开!钱大梅见丘大奎来真的了,眼珠子一转,还是先遛为妙。
咦,狗蛋他爹呢?还是先找到赵昌德才行,能保护她。
丘大奎给气得吹胡子瞪眼,见她溜了,也只能干瞪眼。
今儿阳光明媚,而楼下院子里也有不少人村民围着亭子坐下嗮嗮太阳闹闹磕。
对赵大龙指指点点,见他有时笑嘻嘻有时冷不丁一声吼,暗想,他这一怒不会屠村吧?
不得了了,癞巴子掉进厕所里咯。
这时也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伙都在往呼喊的那个方向张望
书妍在跟丘婶往锅里放酥肉呢,听见这声,赶紧也抹了两把手,跑过去看看咋回事?
这里的东西都是新修的,新房的卫生间书妍今日没有打开,钱蛋蛋掉的茅坑是之前高锋他们在的时候修的,今儿公用。
钱蛋蛋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屁股后面还围着一群小不点追着他。羞,羞,这么大了还能掉茅坑。
他有点不自在,钱程氏见自个儿子成这副模样连忙跑过去呼天喊地的,蛋儿,你这是咋了?这么大人,咋还能掉茅坑?
周边村民见他走近捂住口鼻,连忙退避三舍。
柱头小宝快回来!杨三娘见自己家的两个儿子都在癞巴子身后,赶忙喊了喊。
哎哟,臭死了,就这玩意还弄过来赶啥子酒席嘛,还掉进茅坑,真是隔应人。
小惠,先说好,俺们可不要跟他坐一桌。
杨三娘捏着鼻子跟一旁的刘小惠抱怨几句,刘小惠却没回应她,她盯着钱蛋蛋身后不远处的曹小贵看了看,失神。
她以前怎么就那么眼瞎觉得曹小贵长得俊,直到上次在城门口见到的那人。
一想到那人便让她心脏忍不住骤停,摇了摇头,他真是跟他不能比呢。
钱蛋蛋见书妍走近,身体不自主后退想躲起来,不想让她看见他狼狈的一面。
没想到书妍忽然转身又走开了,内心说不出的有些难过。
钱大梅也跑来了,尖着嗓门道,蛋儿,你倒是吭气啊,咋掉茅坑了?哎哟,这可咋整?
娘,大姑,俺没事,你们能不能先别闹了。
他本来想自个先找个地方收拾一下再出来的,谁知刚才堵他的那几人见他爬了出来,其中一个娃故意大声喊了一声。
书妍见他跟大伯身型相似,便去屋里头找了一身新做的衣服,拿了出来。
钱蛋蛋心情低落,不大会儿见书妍又朝她走了过来,
表哥,你快去把这身干净的衣服先换上吧,这大冬天路滑摔一跤也很正常的。
转头又朝那群小不点们道,
小家伙们,姐姐刚才在堂屋桌上放的有瓜子糖果哦,再不去可就没有了哦。
非富即贵
哦,有糖果吃咯。小家伙们一听有瓜子糖果吃,一窝蜂的便跑掉了。
曹小贵见事情没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心中暗恨癞巴子走运,又气恼书妍身为女子却不守妇道,竟对一个丑陋的癞巴子如此好
钱程氏见钱蛋蛋愣神,见书妍递过来的衣服料子新鲜,样式新颖,一看就是新的,一把接过来抱怀里,喜不胜收,
蛋儿,快走吧,俺们去找个房间换一换衣服。
钱蛋蛋一脸感激,书妍没注意到,她的注意力被不远处一辆朝她们行过来的马车给吸引了。
咦,那是谁啊?钱大梅也被吸引了目光,这马车走错了吧?
看了看身旁的侄女,摇了摇头,绝无可能。
一辆普通的马车也要五十两银子,这马车看样子没有个一百两也要七八十两呢,有马车的人非富即贵。
她一届弃妇不过在镇上摆摆摊子,她怎么会认识有马车的人?
当然这也是不少人的心声。刘小惠早就嫉妒的抓狂,她看着书妍越发俊翘的样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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