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十几两,晚几日给丘育山虽然不开心,他却也说不得啥。
毕竟这么多叔伯长辈作见证,书妍是不会贪他的银子的
正月里,书妍倒也没让这些叔伯长辈白来
一人给送了五斤腊肠、二十枚变蛋带了回去,至于丘育山三人咽咽口水,只能干瞪眼。
搬家
杏花跟丘育山等人一道回去,把弟弟领了出来。
弟弟被锁在屋里头,看到杏花回来寻他,上前抱住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姐,桑桑好饿好渴啊,你怎么才来?你去哪了?
杏花看着弟弟心疼不已,冷冷的,奶,大伯就算了再怎么说,桑桑也是你孙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这么久连口水都不舍得给他喝?
你这个死丫头,说啥呢?谁狠心哪?谁给的你胆子编排你奶?
杏花冷哼一声,冷冷的带着桑桑便走掉了。
丘老婆子气得在后面跪在地上,指天骂地的诅咒他们
牛气了你,敢说你奶的不是了?再牛你爹也是从老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把你这些个不孝子孙还敢给俺使脸色
不死心,愤愤的啐了一口,
卖了身又能咋地?该孝顺还得孝顺俺。
姐弟回到茅草屋,虽然桑桑还小,杏花还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以后这里不再是他的家了,他的家在荒地,而且他也不姓丘,姓赵,书妍是他的主子。
弟弟不是太明白,只一个劲哭喊:这是他的家,他不要离开家。
不让她收拾
杏花狠了狠心,告诉他
你是男子汉,是这个家里以后唯一的顶梁柱,光守着这个破茅草棚子有啥用?
吃喝拉撒、财米油盐、爹爹看病、人情份子等等哪个不比这破棚子重要?
该放弃的就得放弃,该面对的必须面对。
桑桑抹抹鼻子,好像听懂了,忍住眼泪,动手跟姐姐一块收拾行礼。
爹爹暂时留在了书妍家,书妍见他身体虚弱,便跟奶奶去给他煮了一点胡萝卜菜粥。
他身子弱,一时不能吃那么油腻的,先用稀粥缓缓
吃完饭,天快要黑时,杏花拎了几大包东西,和弟弟一道来了。
书妍喊她和弟弟先吃点菜粥垫补一下肚子,给他们拿了炸春卷和麻球吃了吃
告诉他们,晚上他们过来,她请他们吃大餐。
至于他们一家三口居住的那茅草棚子里除了几个破烂的锅碗瓢盆、破烂被子、旧衣物其实也没啥东西。
书妍从家里寻来几床不用的棉被、床单被罩、不用的大铁锅和碗筷、还有米面啥的,给杏花,她把他们几人安排到窝棚那边去住。
其实那里住着不要太舒服,有惬意的凉亭、火坑、灶台、案板,柴火可以去后山砍伐,又没有外人打扰。
还有两个窝棚,收拾下他们便可以住了,还可以男女分开住。
大伯、君琦帮忙搬东西去窝棚,弟弟桑桑也跟着跑了去
姐弟俩四处看了看,这里的窝棚里比茅草棚子舒适多了
没想到,桑桑一来这里变得很是兴奋,还挺喜欢的,拉着姐姐杏花问个不停:姐,这是俺的新家吗?俺们以后就住这里了吗?
是啊,弟弟,你可要感谢舒颜姐姐,是她的帮助,俺们才能有房子住,才能吃饱肚子,不用分离。
桑桑还小,只有五、六岁左右的样子,姐,俺知道了,俺一定听话,不给姐姐闯祸俺再也不要被关小黑屋了。
撸串串
杏花收拾好窝棚,带桑桑一道过来,一脸疑惑
见书妍扎了两个小辫正蹲后院地上,屁股朝天,大口气吹木炭,吹了几口木炭烧了起来。
舒颜姐,你这是在干啥?
升火啊,这沟槽火升着,待会做好吃的。
哦。
书妍把火升起来,又拿干净的方石块把沟槽两侧码了码。
杏花看到爹爹现在气色好了许多,也坐在一旁,刮竹签。
本来这竹签书妍在弄,一不小心把手扎了喊了半天赵子安,那人来刮了一根愣说是刮不好。
丘农憨看在眼里,可能丘自个觉得白吃白喝不自在吧,非要接过去弄
书妍就给他做了,没想到他手艺还不错,一会儿削了一堆。
书妍码完石块又去找了小怼窝,把炒好的香料舂了舂
找来干辣椒面、胡椒粉、花椒粉、啥的做了干料,等会往串串上撒
张老太在掐菜,杏花连忙跑过去帮忙,掐完便去洗干净。
书妍让她把菜切成片状,香肠侧面片成花状,白菜、生菜弄成一片一片的,香菇就一朵一朵的即可。
没有菜籽油,就刷点牛肉、猪油
呀,舒颜姐,你这到底是要做啥吃的呢?
咱们今晚撸串串。
杏花等会你切完菜手控帮忙串菜,我去看看肉腌制的咋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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