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你瞧俺爹都疼的不能动弹了,还说他没事,试图鼓动人心,你你这女子心眼咋这坏?不要仗着会几招就随便欺负人。
方脸男人神色激动,今儿遇到硬茬了,本以为区区几个弱质女流,随便吓唬吓唬就能搞几十两银子呢。
哼!我要是真有心欺负你,你以为你能蹦哒几下?不服是吧?不服来跟我单挑
书妍捡起地上棍子,啪的一声,便折成两段,欠欠的说了一句。
方脸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哼!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样吧,我的马车在后面,马车上有我爹、大伯,都是男子,把这位阿公搬到我车上,咱们去衙门里说道说道。
麻烦今儿在这里的大伙有闲工夫的,家在镇上的,一道跟咱们去去衙门做个见证。
嗯,这位姑娘,今儿我有空,便随你走走。看不过那伙人的行人,上前支持她。
俺也去走走吧。
爹,怎么办?倒在地上的男子爬起来一瘸一拐跑了过来
方脸男人磨牙凿凿,没想到她这么坚决,
岂有此理,你们不仅撞伤了人,俺爹还躺地上哼唧呢,又打了人,竟异想天开、倒打一耙
围观路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老头耳朵贼机灵,又开始哼唧,
哎哟,俺的骨头断了,今儿是不得活咯,老婆子诶,你是不是来接俺啦?
呀,蛇,竹叶青,阿公,有条竹叶青蛇游到你那边去啦。
啥?蛇?在哪?
突然老头吓得一个机灵弹跳了起来,啪啪屁股,立马跑到了旁边路边的杨柳树跟前,顺着树干便爬了上去。
眯着老花眼盯着地上四处看。
四月份正是有蛇出没的时候,他们上山摘野草莓也碰到过不少次,有一次差点踩脚下,吓得晚上回去做噩梦。
书妍摇了摇头,君琦这臭小子鬼点子也不是一般的坏。
阿公,你瞧你,骨头好着呢,没有断,若断了可起不来,你可别自个吓自个咯。君琦调皮的吐吐舌头。
众人一瞅,这老头刚才那一跳一爬果真精神的很哪。
都是成年人本来就怀疑,这下还不晓得知道这伙人上演的是啥戏码吗。
哼!既然如此,具体咋回事想必大家伙都看到了吧,那势必就要去衙门走一趟咯,拦路抢劫,这不是土匪行径吗?
光天化日之下就能作出这等事,这还了得?谁还敢来法华寺祈福?
书妍恶狠狠道。
爹,咋弄?
是啊,二叔。
咋弄?还不快跑。哼!一群废物。
哦
一群人溜烟就不见人影了,等等俺哪,哎哟
老头从树上一跃而下,一个不注意掉石头缝里,脚也崴了
拖着瘸腿,你们这些不肖子孙,俺自小是咋教育你们的?
得,既然没事就别挡道,俺们还有急事呢。
对,都散了吧,把道腾开,咱们走吧。
不记得
江夫人拉起江子舒上前跟书妍道谢。
空有美貌有何用?她其实心里极看不上她的。
女子就该有女子的行为举止,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缺一不可。
就刚才她那野蛮的几脚,哪个男子瞧见还不给吓跑啰?
这位姑娘,多谢你的你的仗义执言,和帮助,我们母女才甩掉这个大麻烦,真是多谢了。
书妍回头看了看她,淡淡说道:不必客气,我也没做甚么。
江夫人又道:我家在溪水镇上,如意酒馆便是我家夫君开的,今儿出门着急,钱袋子忘家里头了,我身上有几定碎银,你若不嫌弃请收下吧!
书妍皱皱眉头,江夫人,这是何意?
江夫人心中有数,她只不过想试探试探她罢了,刚才她说她女婿高中,谁知这女子是啥人有没有起啥歪心思?
用几定碎银打发走,她心里头安心。
书妍顿时对江夫人不喜
王夫人亦是如此,心里恨不得啐她一口,真是小家子气,
江夫人,这你就不必客气了,我妹妹可不缺你这几定碎银子,既然没事,妹妹咱们走吧。
刚才那老头要三十两死活不给,现在书妍救了她,她还要装大,给几两碎银打发?哪有这样的人?
勾起她的胳膊,轻点她额头道:你啊,就是这么好心,下次可得看准点人再救,指不定人家啊还当你别有用心呢。
江夫人被她噎的脸红脖子粗,她看书妍姐弟穿着普通,掰断棍子、揍人那彪悍行为,指不定是那等眼皮子浅的人。
但王夫人身着华丽绸缎,袖摆上绣着掐丝的金银花纹路,珠钗也是最新款式的,气势十足。
身后还有两个娇俏的丫鬟跟着,心里不由得一个咯噔。
你是何人?
我家夫人是镇上的王财主,这位姑娘是夫人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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