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请问您是何方的官老爷?小女子对你的身份表示由衷怀疑所以,我为何要告诉你我的事?
大胆!
刚才那护卫见她一脸高傲、倔强不服输,便呵斥她。怎能如此态度对待他们的主子?
赵长生心里无奈、叹息,
周护卫,不必如此动怒,既然她想知道你告诉她便是。
是
我们大人乃是溪水镇新任县太爷,明日便正式上任,姓赵,名长生。
书妍唇角略勾,这个闷葫芦挺不错的嘛,难怪耍起了官威。
看样子是回了赵家村风光了一把,才来的镇上,连胸前的小红花都还没来的及摘。
溪水镇县令官居正七品呢,比起那些新进中举的考生一般都要下放到地方做一些杂活、没有品级的官职好多了。
这是真刀实枪的干上政务上的工作了,若是表现好,随时升级。
只不过挺突然的,早上她去衙门都没听说这回事呢。
跪在地上的张广田,吓得瑟瑟发抖,怎么遇到掌管他们的父母官了?
由衷觉得这县老爷可是他这种人望尘莫及的,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戏当然要演下去。
地上的张有财不敢妄动,则闭着眼睛继续装晕。
心里也是埋怨他爷不行,他实际没有大伤,还要他装成重伤不治的模样,被发现了岂不是要连累他挨板子?
春光融融,书妍略施一礼,
哦,原来是县老爷,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赵大人见谅。
赵长生没说话,只盯着她看,书妍有点不自在搓搓鼻头。
转身,
她不说,你来说。
压迫性的目光直逼张广田。
神色一冷,不然,全部带回衙门,择日审问。
脱身
赵长生不由得有些生气。
都火烧眉毛了仍吊儿郎当、没个正形。
啥?
张广田吓得要死,不,不!
他好端端的去衙门作啥死,太不吉利了。
大人,是,俺说,这女子是俺的亲外甥孙女,她本就是一届弃妇,可惜还不知悔改,忤逆不孝、我行我素。
简直就是女土匪行径,一言不合便使用武力,对付俺们这些个亲戚长辈,您说说俺这把年纪了怎么能吃的消?
若如你所说,她为啥动用武力揍你孙儿?
张广田汗颜,不愧是当县老爷的人,年纪轻轻行事谨慎,一点击中要害。
这
还不快说!
是她嫌弃俺家有财,本来有财不计较她一届弃妇身份,俺们也瞧着亲上加亲,便想着让她与有财成就好事
可她偏偏自恃清高瞧不上俺孙儿,既然瞧不上又要用马车送俺们回村,还不介意孤男寡女共处一车?
您说说这不是故意吊着俺们吗?
其实俺孙儿与她前几日还情投意合的,因为她几日不曾归家,有财担心今儿特意来镇上瞧她的。
在镇上还好好的,她还送俺们回村,小情侣吵闹正常,可她这性子,吵起嘴一脚便把俺孙子踢出了马车,俺不过心疼俺孙儿,她还要准备打俺
幸亏你们路过啊,不然俺恐怕也遭了她的毒手!
张广田的述说让一旁的两名护卫听了都觉得可恨,这世上还有如此悍妇?
书妍觉得幸好自个皮糙肉厚,不然被这几个大男人用那种愤恨的眼神盯着,不得穿出几个窟窿来咯。
男人面色黑沉,冷冷的看了眼书妍,这才认真盯着地上躺着的那名男子看了看。
道,
你说,她对你家有财情投意合?吊着他?
是
张广田摸不准这县老爷的心思,只不过但凡听见她一届弃妇的身份必然矮看她一截,再夜不归宿必定是做派不正经。
再加上她脾气暴躁、揍人,指定县老爷对她也不会有好印像。
你家有财也不过如此他有什么?
啥?县老爷这是啥意思?
去,镇上请大夫,如果此人没事,打五十板子,与这老者一道关入大牢。
啥?张广田吓得要死,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哼!你们当我赵长生是好骗的吗?
无知刁民,胆敢公然欺骗、挑衅本县令,因你一己之私耽搁本大人入职办公时间,你以为是做闹着耍的吗?
不,俺没有,俺
张广田心窝子抽抽,不知如何是好,张有财听见要打他五十板子,自是忍不住,一跟头也爬了起来磕头,
大人,不管俺事,俺刚才被她从马车踢了出来,还没来的及爬起来呢,其他都是他做的啊。
大人,你怎么能包庇那她?难道你也是那种被女子美貌所迷惑的人吗?
张广田心一狠,也不晓得自个说出了啥。
大胆!刁民,赵大人的心思岂是你这种人能胡乱揣摩编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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