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夫妇二人是镇上的活计干不成了,在家里发愁。
他俩臭名昭著,县老爷不准他们卖赵记同样的吃食,街上那些小贩防他俩就像防贼似的,自个又做不出拿手的吃食来。
把书妍也是恨极的。
书妍冷目看向苏大强,刻意引导她害他们?遇事先冷静,苏大强,你今儿来这一出,我就问你,证据在哪?
什么意思?
狐妖?狐妖附身前不是有皮毛吗?你找到没?
对啊,那狐妖的皮毛去哪了?
自自是被你藏了起来。
呵呵。
道士?哪里来的野道士?如何证明?
咳这是俺们从镇上花大价钱找来的黄袍道士。苏大强说话没底气,书妍轻笑。
我害人?呵呵,你家遭报应是因为你,你儿子苏文,你苏老婆子,苏如玉做人做事不地道,与旁个何干呢?
赵二狗?你们不议论我都忘了这号人,我可是大半年没见过他了,他得啥病找郎中问问不就知道了。
有道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做了亏心事它就会遭报应。
几人被她有意无意的暗示,整的心虚连连
你们是谁?来这里有何企图?
什么?那道士心里一紧。
哼!你们这么面生,怎么证明就是道士,即便是道士可有名有姓让我赵舒颜去打听打听,可有捉到过什么厉害的妖魔鬼怪?得到过什么厉害的封号?
这道士一阵心虚,他本就是假扮的。
心道:还有封号一说?是他孤陋寡闻了。
如你所说,我若是那千年狐妖,道行可不浅,定要吸干你的阳气让你仅剩一副人皮套子永世不得超生。
道士猛然间被她寒光一射,吓得瑟瑟发抖,心底升起一股恶寒。
怪哉,他明知她是假的,为何怒时真像一只千年妖狐本尊在他眼前?
大丫,胡说啥呢?奶奶制止她。
书妍轻笑,像个小精灵似的,
奶奶,孙女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若是那穿上黄色道袍就能称为道士,孙女还能去买一身紫衣道袍穿上呢。
你这丫头,净胡说八道。
书妍看向那人,
怎么样?不敢报出你的大名吗?哦,我晓得了,就是无名小辈咯。
你说你区区一无名之辈跟我这千年狐妖打起来,万一误伤无辜怎么办?
那道士心知,不用阴暗手段硬碰硬定是打不过的。
呵呵,这颜丫头又调皮了。丘二奎摇了摇头,他自是不信的。
这苏大强,怕是公报私仇吧?俺瞧颜丫头不像啊。周围窃窃私语,有的人瞧不惯咒骂起苏大强一家人来。
曹婶子跳出来,道,
你们干啥?咋能为妖精说话呢?她若真不是干嘛怕火烧?
曹老头心思恶毒:就是哦,依俺说,烧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哩。
曹婶子,你忘啦,我可是紫衣道士。
我说你们老两口与那苏大强夫妇其中一人才是被狐妖附身的人,要不把你们放火里烧烧,试试看哪一个是?
啥?胡说什么?俺们都是人哪里能精的起烧。
几人急得慌张不已,只打退堂鼓。
哦,是人不禁烧,我若是狐狸也不精烧,我若烧死了岂不是白烧?
岂有此理
丘松儿气喘吁吁跑到半路上,遇到她爹和那些修水库的人吆着牛迎面而来
丘松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底一喜,道,爹,太好了,你们都回来了?
哦,松儿,这天突然黑坠坠的,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恐怕又得下大雨哩,上回俺们都被淋成落汤鸡,今儿早点回来以防万一。
一旁扛着锄头的杨三娘支着耳朵听了听,急忙道,
松儿,这天老爷跟俺们看玩笑呢,早上出门还敞亮的很,哪晓得乌云密布要下雨?
哼!早知道早上俺就不去了。
风把她枯黄如杂草的头发吹得贴在脸上
就是说,俺家里还晾着被面呢。
刘小惠头上的遮阳帽一风差点给她刮跑,她也不悦,她家里头没人。
俺家那几个小萝卜头在那赵狐狸家开荒呢。
俺家娃也是啊。
俺还得回来收晒在外面的药,山楂啥的。
哼!还得给猪喂食,喂完食去把俺家娃接回来,那劳什子水库也不急于一时。
杨三娘张嘴便是抱怨着种种不满。
听她两长舌妇说话,邱老二脸黑的像锅底。
她男人山上挖蕨根去了,家里头没人。
邱老二眉头一皱,忍不住指责:杨三娘,你这婆娘胡说啥呢?啥叫赵狐狸?
人家赵舒颜可有招你?在胡说试试!
杨三娘瘪了瘪嘴。
邱老二这才觉得不对劲,松儿你怎么来了?
丘松儿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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