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分析表明,每一次枪击都发生在星期四凌晨。头两起案子之间间隔1天,即周,后两起间隔的时间是前面的三倍,即6天,9周。如果从老约瑟夫被害的5月1日算起,下一个1天应该是6月1日,星期四,即报社收到佐狄亚克来信后不到48小时。而且,据协助破案的天文学家指出,在那三个枪杀案发生的凌晨,三组呈带纹状的星簇,猎户座,金牛座和昴宿星团同时出现在夜空,这就是条子上所言的“星带”,即黄道带,或佐狄亚克带。6月1日,组成“星带”的这三组星簇将再次同时出现。
事不宜迟,纽约警署紧急部署行动。鉴于前三桩案子的现场相互距离不过半英里,0多名侦探被连夜安置在皇后区与布鲁克林区交界的地带,每人控制两个街区。他们在那里一直坚守到天露曙色,于清晨6时左右撤离。刚回到警署办公室,电话铃就响了,是“佐狄亚克”打来的。他说他在爱尔德街附近看到了那些守株待兔的侦探们,然后跳上地铁去了中心公园。
刚准备打个盹的侦探们立即起身直奔中心公园。0岁的流浪汉拉瑞·帕兰躺在他过夜的长椅上,胸襟一片血迹。凶手也在他的身边留下一张纸条,上面除了纽约佐狄亚克标记外,还有受害人的星辰图象。拉瑞·帕兰后来对警方说,案发前几天曾有一个人打听过他的生辰八字,他告诉那人他生于1959年6月9日,巨蟹座。估计“佐狄亚克”已事先打探好了拉瑞睡觉的地点。等到那天凌晨5点左右,即拉瑞·帕兰的天文周期刚开始5个小时,便向睡梦中的流浪汉当胸开了一枪。拉瑞·帕兰说,那个问他生日的人长得很像当地一家电视台气象预报的播音员。
一时间,纽约媒介争先恐后长篇累牍地报道这一起新的系列谋杀案。人们似乎不假思索地把凶犯称为“小佐狄亚克”“佐狄亚克二世”“佐狄亚克的翻版或盗版”或“旧金山著名杀手的摹仿者”等等。与那位湾区恐怖分子不同的是,这位“佐狄亚克二世”不曾袭击女性、不曾使用匕首、也不曾行刑枪决似的射击被害者的头部。他所使用的凶器只是自制手枪,而且所有的被害者都只身中一弹,所以到目前为止尚无一例死亡。但他的子弹倒确实是原版佐狄亚克在荷蔓湖路枪击戴伟·亚瑟·法拉第和佩娣·璐·杰莘的9毫米型。与佐狄亚克打了多年交道的旧金山侦探们告诉纽约警署的同行,凶手迟早会落网,因为他留下了太多的活口。
中心公园枪击案的第二天,6月日,《纽约时报》又接到一封凶手的来信:
这是佐狄亚克。我看了《纽约时报》你们说我的信和旧金山佐狄亚克的信没有任何共同之处你们错了虽然笔迹不一样但确是同一个佐狄亚克就是那个在公园里用枪杀了一个男人用刀杀了一个女人又用枪在出租车里杀了一个男人的旧金山的佐狄亚克
《纽约时报》在刊登这封信时加“编者按”说:“这位佐狄亚克似乎急于向人们证实他就是0年前在湾区涂炭生灵的同一个佐狄亚克。”
与此同时,据珠宝行人士称,以1种不同颜色的宝石代表1个月份的“生辰石”销售额骤然下降,因为警方告诫市民们不要让陌生人知道自己的生日,人们也不敢再佩戴表明生辰月份或星座的“生辰石”首饰。
6月5日,约瑟夫·普洛士因伤口感染在医院去世。
7月1日,星期四,中心公园枪击案后的又一个第1天,纽约城戒备森严,但一夜无事。
不久,“佐狄亚克二世”在另一封恐吓信中写道:“当黄道光出现时佐狄亚克将杀掉1座。”纽约警署再次请教国家宇航局。据天文学家们的解释,黄道光是由太阳光被空气中尘埃的小颗粒折射而成,但这种自然现象不会出现在诸如纽约的大都市里。如果天空晴朗,又正值薄暮黄昏,有可能在如加勒比海的空阔海岸看到。这种稀罕的天文景观只在每年的月初和10月初各出现一次。
此后,“佐狄亚克二世”便消失了。有人说,因为没有人承认他是正宗的佐狄亚克,使他产生了挫败感。也有人说,他原本并不打算致人于死命,老约瑟夫的死亡出乎他的意料。但更多的人却以为,他的行踪大概与所谓黄道光有关。他从月初开始作案,理应在10月初以前截止。
1994年月1日,纽约警察逮捕了一位外号“吸血鬼”的年轻人。他瘦削羸弱,“连一只苍蝇都不会伤害”。人们称他为“吸血鬼”是因为他昼伏夜出,而且对吸毒贩毒者嫉恶如仇。他与他的母亲和同母异父的妹妹住在纽约东边一片废弃的住宅区的一栋废弃的居民楼里。楼内十室九空。每当得知有毒贩毒枭在邻里街区转悠,“吸血鬼”一定勃然大怒,务必将他们赶走,所以他也成了警方查毒的眼线。“吸血鬼”有一嗜好,他特别热衷于收集各式各类的军用物品。他被带到警局是因为携带了一把自制手枪。自制手枪和从商店里买的手枪的不同之处在于,除了属非正规产品外,还没有正式的注册登记。所以几乎所有的自制手枪枪主都有非法持枪之嫌,警方见之格抓勿论。因为“佐狄亚克二世”使用的是自制手枪,纽约警署要求所有持自制手枪者都必须摁指纹存档。但后来警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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