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公司当日的报道节选:
经过4天的审议,陪审团今天作出裁决,迈克·斯卡克尔被指控之谋杀玛莎·莫克利罪行成立。这位肯尼迪的表亲将可能被判处10年有期徒刑至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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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案件向公众展示了一个特权的世界。人们仍然怀疑,是否因为斯卡克尔家族与白宫的联系使迈克·斯卡克尔得以逍遥法外达四分之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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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裁决时,迈克·斯卡克尔马上坐直了身子,他的律师伸手搂住他的肩膀。迈克看看陪审团,再看看旁听席,满脸掩不住的疑惑和惊异,泪水呼之欲出。
与此同时,法庭内唏嘘之声骤起,旁听席上莫克利和斯卡克尔两家的成员发出沉重的叹息,法官不得不下令“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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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法警为迈克·斯卡克尔戴上手铐脚镣,然后将他带出法庭。
玛莎的母亲杜丽丝和哥哥乔恩眼含热泪,与检察长乔纳森·贝尼蒂拥抱互贺。“终于盼到了,”乔恩说,“一个苦涩的胜利。”
00年7月19日,迈克·斯卡克尔被判处有期徒刑0年。
至此,这桩跨越了两个世纪的案子总算有了个说法。但这到底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水落石出、真相?至少斯卡克尔家人不这么认为。7年来,斯卡克尔家也为这桩凶杀案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长年聘请代表家族的律师汤姆·希里丹和代表托尼·斯卡克尔的律师曼尼·马格利斯,最多的时候共有10名律师在替他们为此案工作,加上萨顿私人侦探事务所的专案组。巨额的法律费用,以及盘绕在他们头上经久不散的重重疑云和流言蜚语,使斯卡克尔家族不得不变卖掉祖宗的产业——大湖矿业公司和贝尔赫文豪宅。同时在精神上,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被压迫得屏声敛气,保持低调,夹着尾巴做人。当迈克·斯卡克尔的判决下达以后,在震惊和愤怒之余,斯卡克尔的家人们也有了一种再无后顾之忧(havenothgtolose)的解脱和踏实。正如斯棣文·斯卡克尔所说:“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我们已经忍了将近0年。”于是,几位小斯卡克尔们或走上电视,或接受记者采访,以图把这许多年来一直藏在心底的憋屈向公众一吐为快。而这一次,领头的是七兄妹中最小的弟弟斯棣文·斯卡克尔,在玛莎命案发生时,他才9岁。
小斯卡克尔们并非孤军作战,他们的表兄、罗勃特和依莎儿·肯尼迪之子小罗勃特·肯尼迪也站了出来。这位肯尼迪家的长子以前曾做过检察长,现为佩斯大学法学教授。尽管两家的孩子们在儿时并不算十分亲密,但小罗勃特于198年曾和迈克·斯卡克尔同在一起接受戒酒戒毒治疗,从此便开始相互走动。
经过数月的研究取证,肯尼迪教授于00年在法学杂志《亚特兰大月刊》月号上发表了关于玛莎·莫克利凶杀案的调查文章。文中强调了迈克·斯卡克尔不在现场的证据,指出他的翻供只是由于当年15岁的少年羞于承认,并非为了掩饰犯罪。文章同时抨击两位作者,多米尼克·达恩和马克·弗尔曼对公众的误导,致使迈克·斯卡克尔受到了不公正的审判。
小罗勃特·肯尼迪写道,事实上,公诉方用于为迈克定罪的只是两名依兰学生的证词。格里高利·科尔曼在大陪审团作证时说,他曾听见迈克的自白前后共有五六次,后来在本案预审时,又改口说是一两次。被告律师米基·谢尔曼质问他为什么改变证词,格里高利·科尔曼说,为了克服紧张和焦躁,他在去大陪审团作证之前吸了5包海洛因。至于另一位叫做强恩·赫根斯的证人,那是依兰少管中心出了名的小恶霸,当年经常欺负迈克。
小罗勃特·肯尼迪在文章中说,公诉方和被告方的法庭辩论一直是势均力敌,不分胜负的。但检察长乔纳森·贝尼蒂在总结性发言中却使出了一招杀手锏,他对理查德·霍夫曼的采访录音断章取义,偷梁换柱,以混淆陪审员们的视听。乔纳森从录音中截取了迈克的两段话:
醒来后我见到莫克利夫人,她说:“迈克你有没有看见过玛莎?”我当时心里想:“哦,我的上帝!昨天晚上他们看见我了吗?”
首先,这两段话在原始录音带中并不是这样连接的,中间还有别的内容。最重要的是,从录音磁带的上下文听,迈克实际上是在谈他一事。乔纳森·贝尼蒂不仅将录音带重新剪接后在法庭上播放,而且把用这种方式拼凑起来的这段话用很大的字体印在一大块纸板上,旁边再配以玛莎尸体的大幅彩色现场照片,在法庭上向陪审团展示,让人们错误地感觉迈克是在承认他杀害了玛莎。
关于这一点,后来有记者在采访乔纳森·贝尼蒂时对他说:“假如我像你这样做,我就会被开除。”肯尼迪教授评论道:“有些老谋深算的公诉人就是这样把无辜者送进监狱的。”
小罗勃特坦承,他的研究结果“既不能肯定迈克·斯卡克尔是作案人,也不能肯定他不是作案人。”
那么究竟有谁可能是作案人呢?肯尼迪教授仍然将他的目标锁定在肯·利托顿。他说,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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