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用你来出力,就这么说吧。”
阮玉洁百般为难,“那我就先这样?咱妈要是问起来……”
“问起来推到我身上,我今天晚上忙完就给家里打电话。”
姐妹两个又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阮珍珍有些无力的坐在旧沙发上,看着对面不甚干净的镜子里的女人,看着还算鲜艳,像一朵盛开的花,实际上已经快要凋零。
她心头一阵疲累,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学区房,他们那四线小城市的房子都涨到五六千了……
另一边,阮玉洁转头又打了个电话。
“妈,我刚刚给我姐打电话了,哎呀你就放心吧,我姐什么人,能挣钱的很,她只要想着家里,就没有挣不来的,我好说歹说二姐才答应的,说这些事儿只管找她就行,这两天就给你们回话。”
她语气亲热,带着安抚和小埋怨,不起不讨人喜欢的阮珍珍,阮母反而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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