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言和磊哥交代清楚,两人喝了一壶茶。
磊哥拍着他的肩膀,信心百倍,“行啊三儿,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憨的。那就这么说定了,大哥等你的好消息!”
他在心里暗暗想着,憨货也不敢娶那样的媳妇,还为了媳妇家都不要了,不过这在他看来,让谢三这个人更加有血有肉了,如果没有弱点,那此人绝对不可合作。
磊哥有一种找到了军师的感觉,他以往想到这些,明明理论上可行,但是心里总觉得悬得慌,可经过谢知言这么一说,立马找到了症结所在,如果按照这种计划来,那他们简直无人可挡。
吃过饭,谢知言抱着女儿和两口子告别。
包袱又大了不少,挂在背后,车票、身份证明和介绍信、钱,都在胸前放着。
“兄弟,一路顺风,你车我回头找人给你骑回家去。”
谢知言点点头。
看着已经走远了的父女俩,磊哥老婆有些心动,杵杵身边的男人,“哎,你说咱们也生个小闺女怎么样?”
“看见谢三的小闺女长得漂亮心动了啊?”见老婆点头,磊哥毫不留情的嗤笑,“人家那是爹妈长得好,你看看咱俩,也就配生那粗粗壮壮满地乱爬不嫌脏的臭小子!”
“去你的!”
这会儿的火车站还比较小,长途火车上人特别多,走的又慢,谢知言顺利的检票上车,一路上托了谢悦悦的福,他就没受过冷脸。
听着身前身后被工作人员呵斥检查行李的声音,谢知言莫名的产生一种优越感。
“可真是爸爸的好闺女~”
“那可不!”谢悦悦骄傲仰脸。
“记得爸爸给你说的了吗?”谢知言低头,轻轻在女儿耳边问。
谢悦悦点头,“记着呢,看别人。”
谢知言点头,在人流中把谢悦悦护的滴水不漏,他个子高人也挺拔,和谢悦悦两个都穿的挺光鲜,不了解的人还真看不出这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自然也没有那些琐事找上门。
找到所在的卧铺车厢,他走了进去,磊哥门道广,居然还给弄了个下铺。
他先给女儿脱了鞋放到床上,把包袱放下,然后拿出一个米白色的纯棉钩花的枕巾。
“爸爸真好。”谢悦悦抱着枕巾,像小狗一般闻来闻去。
这是梁晓语最喜欢的枕巾,带着蕾丝钩花,上面还有清香的味道,平时用着可爱惜了。自从梁晓语走后,谢悦悦每天都要抱着枕巾才能睡着。
“火车上有点难闻,悦悦坚持一下。”谢知言扫了四周一眼,按捺下心中的一丝不耐。
谢悦悦倒是乖巧的很,“我不怕,我们是去找妈妈的,我什么都不怕。”
她悄悄的趴在爸爸耳边说,父女两个仿佛有了什么小秘密,互相看着,都笑了。
虽然火车上真的很臭,但她还有爸爸交代的任务呢。爸爸只是让她看别人,可是看什么人呢,都要看那些人做什么事呢?
她问过爸爸,爸爸只说让她自己看,等见到了妈妈才有话说。
这么一想,她就认真的观察起车厢里的人,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殊不知自己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一个小姑娘不哭不闹还乖巧可爱,简直太与众不同了,对比那些几哇乱叫的熊孩子,一股清流啊绝对是!
等到火车启东,谢知言带女儿上了趟厕所,然后打了热水回来,就有人搭话了。
“大兄弟,你这是到哪啊?”斜对面一个大嗓门的妇女问。
“s市。”谢知言打开三层饭缸,里面放着切好的水果,他摆好,让谢悦悦自己拿着吃。
“哎呦,那可老远了,怎么还带个孩子啊?”妇女见到谢悦悦吃的水果,忍不住羡慕。
“探亲。”谢知言简单的回答。
这么一说,那妇女突然来了劲头,“是带着娃去找娘吧!哎呦,最近这事儿可不少,我们那就有那女知青抛下了男人孩子,一去不回啦!”
谢悦悦身子动了动,揉揉眼睛,“爸爸,我困了。”
“嗯,爸爸这就哄你睡。”谢知言轻轻拍着她,周围的人也都自觉的小声,那妇女自然也就不好问了。
“宿主,你为什么要这么教导谢悦悦?”不懂就问,zz001真的不明白。
“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万贯家财守不住,有的人赤手空拳就能打下一片天地?”
“知道啊,守不住的肯定是败家子,被惯坏了的富二代。”zz001最近看的总裁文里可不少这样的货色,这题他会。
“没错,就是性格。谢悦悦的性格其实很像原主,纯真、执拗。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在未经磨练便经受巨大挫折时,容易走向极端。”
原剧情中,谢悦悦在原主也离开后,便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谢大嫂也不打她,就是冷待,无视。碍了她的眼便是一阵讥讽谩骂嘲笑。
平时一家人都去上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以王大花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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