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拼命的压抑自己,又无所畏惧。
“所以我们来了,你有事耽搁了不能回家,我就带着孩子来找你团聚。”
谢知言说完,松开手,帮她站好,自己转身对着墙壁。
空气中都是他有些急促的喘息,这种奇异的矛盾形成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再撩动着梁晓语。
懊悔、羞愧、激动,梁晓语嗓子有些发干,但还是努力开口。
虽然知道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多么苍白无力,哪怕随便撒个谎,眼前的男人肯定也会选择接受,但她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我妈说她得了慢性病,必须要彻底休养才能好,让我接她的班。”她刚听到这个消息特别开心,“但是不能带你们进城,家里住不下,我知道她并不想接受你的存在。毕竟生病这个事儿是在我拒绝抛下你们回程后的说法,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僵持。我爸妈和弟弟,他们三个统一战线,就是为了让我留在城里,顺利接班,还商量出了个折中方案,说是我先在城里工作,等着分房子,分了房子以后再接你们回来,这样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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