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嘴里跟个小孩子一样,身体倒是诚实。
可她不是霸道总裁,怀里的皇上也不是小娇妻啊!
位置是不是反了(她在想什么)!
小暖听到了她的心声,轻咳两声回道:“其实,可以用自身的灵力化去酒力的,这可比醒酒汤效果来的快多了。”
萧云暖急得汗都快出来了:“不早说!可夜北渊醉成这样,怎么可能自己把自己的酒力化去,我估计他现在都想不起来灵力是什么!我能不能帮他化去酒力?”
“不能。”小暖无情的给了否定的答案,转而道:“我看,皇上虽然醉,但似乎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呢!要不然,你以他弄疼你为由,试试看皇上会不会放开你?”
能行吗?
萧云暖闻言试探性地在他耳边痛呼一声,捏着嗓子柔声道:“皇上,您弄疼嫔妾了。”
果然,夜北渊身子一僵,双臂缓缓放松了力气,竟真的放开了萧云暖,可比她刚才直接跟夜北渊说放开她还管用的多。
萧云暖紧接着搓着鸡皮疙瘩继续娇声道:“皇上,您醉酒之后好可怕,吓到嫔妾了,您能先醒醒酒吗?”
这次夜北渊没有立马行动,却道:“你还没回答朕,为何不信朕?”
萧云暖认真地敷衍着:“这个嘛……您醒了酒,嫔妾就告诉您。”
“好。”
显然,夜北渊还是记得灵力是什么的,他毫不顾忌的盘腿坐在地上,轻合双眸运行灵力,片刻后,他睁开了眼睛。
夜北渊的眼睛中没了刚才那种迷茫的醉意,转而代之的是无比清明又如平时一般带着一丝冷冽的眸子,萧云暖刚对上这双眸子便明白,他酒醒了。
她俯身扶起了夜北渊,不确定的问了句:“皇上……您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夜北渊回答的依旧干脆利落:“不记得。”
呼。
萧云暖松口气,夜北渊要是记得他醉了之后跟个孩子一样缩在自己怀里,那他哪还舍得下脸皮见自己。
不过,在萧云暖看不见的地方,夜北渊的耳尖红了个透彻。
他习惯性的皱了眉头,冷声道:“朕怎么会在芳栩宫?”
萧云暖随口胡编:“皇上您喝多啦,又实在是想念嫔妾,江公公便带您来啦!”
夜北渊轻轻抽了抽嘴角,终于见识了面前的女人信口胡编的能力。
他已经说了自己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自然是不能问想问的问题,萧云暖内心还在挣扎着,也没有说话,殿内一时寂静下来。
“朕……”
夜北渊随着她的沉默心情渐渐沉了下去,正打算回永清宫再喝点,这时萧云暖却也开了口。
她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皇上,您来的正好,嫔妾……想带您见个人,还有些事情想告诉您。”
温柔的不像话
话音刚落,小暖便从手镯中缓缓显出了身形。
“这才是……曾经那个真正的萧贵人。”
平日里是只有萧云暖自己能看到她的,她本不愿在夜北渊面前显露身影,所以刚刚萧云暖的沉默中也有一部分时间是在劝她。
在萧云暖努力的劝解中,她也才勉强愿意让夜北渊看到她。
小暖出现后,夜北渊看到小暖与萧云暖一模一样的相貌,便基本上明白了一半。
不过,他的心中,却莫名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紧张:“怎么回事?”
萧云暖沉吟片刻,打算从头说起:“皇上,您还记得四个月前您中毒的事吗?当时您下令把我,也就是当时的萧贵人幽禁在了芳栩宫,任何人不得探视,就在当夜,便有个男人悄悄潜入芳栩宫,刺杀了萧贵人,萧贵人为了复仇,召来了我刚死不久的孤魂,所以……如今的云嫔,其实是我们两个人。至于今早,也是因为她实在不得离开芳栩宫太久,我才这么着急回来的。”
夜北渊听了没什么表情,身体微微放松了些,语气中却夹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只是这样?”
萧云暖没注意到他的怒意,有点懵的点了点头。
只是?
夜北渊的反应也太淡定了点吧?
她曾经预想过,如果告诉夜北渊自己的秘密会有什么后果,什么打入冷宫啊,欺君之罪压入大牢处斩啊,或是被当成妖女被当众烧死啊之类的,从没想过夜北渊会是这样的表情。
萧云暖试探的问了句:“皇上……你不觉得嫔妾是妖女,要烧死嫔妾吗?”
“烧了?”夜北渊又气又笑:“你就是在怕这个,所以才不敢告诉朕?”
“是……是啊。”
“朕且问你,最初,朕去探望你那日,第一次吃到的羊肉是谁做的,后来的胡椒醋鲜虾又是谁做的?你,还是她?”
“都是我做的呀。”
夜北渊仿若松了一口气一般的叹息一声,抚顺了萧云暖额边的一绺发丝,声音温柔的不像话:“那么朕的小福星便只有你,你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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