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夜北渊?!
他怎么会同意太后派人来捉拿自己?
萧云暖难以置信的挑起眉:“你确定,是皇上叫你来了?”
胡公公昂起了脑袋,声音仿佛从鼻孔里捏出来的一般:“您没听错,皇上和太后都在永清宫呢,若不经皇上首肯,谁又敢动您呢?所以说别挣扎了,还是快跟奴才走一趟吧!”
萧云暖咬着下唇一只手背在身后,不知该不该撤了床周围的这个结界。
小暖突然焦急道:“不可!这些人一看便知是来势汹汹,你若是撤了结界也难保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既然皇上如此对你,那便说明他不是可托付之人,是我看错他了!”
萧云暖听到了她的话,纠结半天,还是悄无声息的撤了结界。
小暖气极了:“你!我不管你了!气死我了!”
既然夜北渊都同意了,那他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计划,她相信夜北渊,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这是她答应过的,相信他。
萧云暖正要跟着胡公公走,他身后一个侍卫却突然上前给萧云暖的手腕戴上了镣铐。
萧云暖挣了挣,急忙道:“胡公公,这是何意?我们不是去见皇上和太后吗?”
“娘娘,跟奴才走这一趟自然不是去见皇上,皇上有旨,叫奴才来请您去大牢走一趟!押走!”
他悄悄地眨了眨眼睛
太后怕多生事端,便借关心皇帝身体为由一直在永清宫守着。
乐如炳虽然表面一副任凭皇上处置的表情,却也在暗暗期待着萧云暖的表现。
夜北渊……他倒是舒舒服服的躺在龙椅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太后一直陪在他身边,甚至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几人各怀鬼胎的期待中,胡公公总算回来了。
“禀皇上、太后娘娘,罪人萧氏已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听从皇上、娘娘处置。”
太后悄无声息的长舒一口气,心安了几分。
乐如炳敛下眉眼,缓缓摇了摇头,有些失望。
不过他并不相信,萧云暖会这么容易投降。
而夜北渊听到了胡公公的话,也终于睁开了眼睛:“去看看吧,朕有话问她。”
……
大牢。
此时尚是夜间,萧云暖被人除去了发饰与华服,关进了空着的隔间里。
里边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木桌上摆放着一盏小小的油灯,以及遍地的干草。
那微小的火光摇曳着,仿佛下一秒便会被这牢里的阴风吹灭。
头顶那扇小小的窗格连月光都透不进来,整个牢狱里黑的吓人,不过还好,她所在的位置离狱卒们喝酒打屁的地方近些,那里火光亮堂,为她驱走了不少阴森之感。
小暖怕黑,她倒是不怎么怕,只不过这空气里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实在是熏的她头疼。
穿越一遭,这体验项目也算是完整了。
“……皇上,这边。”
萧云暖正打算把干草拢一拢铺厚一点,准备将就着睡下,便听见几个稳健的脚步声,以及狱卒毕恭毕敬的声音。
她知道是夜北渊来了,铺干草的动作带上了几分情绪,有些暴躁的收拾了起来。
什么事都没告诉她!也不跟她商量!便把她关到了这么个阴冷的破地方!她要是再为他怀孩子她就不姓萧!
夜北渊看到萧云暖时,她便是这副暴躁的模样。
他知道她定会生气,可乐如炳来的突然,也确实没时间再与她商量了。
怎么办,他的萧云暖连生气都如此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鼠!!!”
萧云暖突然尖叫了一声,吓得整个人都爬到了桌子上,将脑袋深深的埋入了双膝间,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
她不怕黑,不怕打雷,不怕蟑螂,唯独只怕老鼠。
夜北渊闻声脚步一顿,顾忌着身后紧紧盯着自己的二人,忍着将她拉入怀中的冲动,若无其事的继续走了过去,嘴里吐着讽刺的话语:“一只小小老鼠,便吓成了这副模样?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朕竟还没个老鼠有威吓力,能让你如此费尽心思的留在朕身边。”
萧云暖颤抖的身子一顿,缓缓地抬起了头:“皇上……您在说什么?”
泪痕,那张总是笑靥如花的小脸上竟然出现了泪痕……
夜北渊强力控制着自己,连拳头都已经捏的泛了白,这才说出了接下来的话:“朕在问你,到底是如何得知预言之事,借机潜伏到朕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你的幕后之人又究竟是谁?”
说这话时,夜北渊突然直视着萧云暖的双眼,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神情自然到外人几乎难以察觉。
属下……来接您出去
萧云暖原本就被干草底下藏的老鼠吓得不清,突然又被夜北渊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堆问题心情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直到她看到夜北渊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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