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琮又把边上的那首诗句给念了一遍,这一边念着眼睛一边发亮,要是分成层度的话,施玉沁敢打赌这眼睛最后能亮成钛合金狗眼。
在念完诗句之后,秦琮点了点头:“这诗句确实不错!”
听到秦琮这一句话,施玉沁的心顿时就安了下来。
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哦,我的老天爷啊!
唐诗三百首救了我的性命啊!
果然,知识就是力量啊!
在施玉沁感叹的时候,秦琮来了一句:“你怎么能确定这首诗就是你做的呢?我觉得这首诗很有可能就是我做的,边上那首打油诗才有可能是你做的!”
闻言,施玉沁只想咆哮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他喵的,坑老婆呢!
但是,施玉沁忍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浮起一个无耻的笑容来:“我们去问问翟录!”
此时,翟录正处理完事情过来伺候,听到施玉沁在说他,便快步走了进来。
施玉沁看翟录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便问翟录:“你且过来看看,这两首诗句哪一首是爷做的,哪一首是我做的。”
谁叫她昨天喝短片了,但是喝断片了,她也不相信秦琮能做出杜甫的诗句来!
施玉沁压根就没有想到,秦琮在昨天晚上还吟了李白的《静夜思》。
翟录虽然是伺候秦琮的奴才,但是也是认得字的,在扫了宣纸上的;两首诗之后,他眼睛望向了秦琮跟施玉沁。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说这两首诗是谁做的了。
毕竟,这虽然都是诗,但是差别还是有的。
边上那首什么疑似银光照进窗,这明显就是打油诗一首,可要是说爷做的,可爷平日里的才华应该做不出如此糟粕的诗句来。
翟录在思量了好一会道:“这……依奴才来看,边上那首才是爷做的。”
闻言,秦琮不耻下问:“哪一首是我做的?”
翟录指了指那首诗:“奴才觉得这首诗才是爷做的。”
看到翟录这样的弟弟行为,施玉沁只想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敲你来来。
秦琮不要脸,这他身边的奴才是更加的不要脸。
当下,施玉沁便辩白道:“怎么可能,这样这首诗明明就是杜……杜撰之我手。”
麻蛋,差点就把杜甫的名字给喊出来了,得亏自己机智。
闻言,秦琮道:“虽然你字都不会写,但是诗词有时候你也能做出一两首好的来,但是这首明明就我做的了,好了沁儿你就别好功了,那骨瓷的事情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着秦琮这话的意思是你字都不会写,虽然平时瞎猫碰上死耗子能有一两首好的诗句来,但是这首很显然就是做的吗,你就别来抢了。
施玉沁只想说抢你来来的功劳啊!
这首诗句明明就是我盗用杜甫的《江月·江月光于水》那跟你没有什么毛线关系好伐!
但是秦琮提到了骨瓷,于是乎施玉沁也很弟弟的说了一声是。
秦琮见施玉沁认栽了,当下便十分的开心。
然而秦琮这个行为,在施玉沁看来十分的小人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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