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们的嘴巴就被用布条塞住,只能愤怒地瞪着他。
梼杌没理会那两个人,只看着龙简:“你确定他会自己出来?”
龙简恭敬地道:“儿臣并不确定,儿臣只是觉得,与其这般没头没脑地到处寻,不如用一用这个方法。
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物尽其用而已。”
梼杌并没有思索太久便道:“好,这件事,你来安排。若是找到了,重重有赏。”
“是。”
“把他们先带下去,关起来。”
两人挣扎着瞪着龙简,龙简并未理会:“那儿臣也先下去了。”
梼杌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
龙简退出大殿,正欲出去,视线却不由地被殿前的惩戒台吸引。
惩戒台还没来得及清理,上面满是血迹,无不述说着那个人的痛苦。
“怎么,心疼了?”
龙简回过神,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旁的华音,并未理会她的话,抬脚便走了出去。
华音却跟了上去:“你那样说,是真的为了找苏淮安,还是为了保下那两人的命?”
“你若这么怀疑,当时为什么没有提出来?”
华音一噎,她不说,当然也因为觉得龙简说得有道理。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怀疑:“你之前从未参与过这些事,这一次,为何如此上心?”
龙简只觉得无语,不再理会她的话。
华音依然咄咄逼人:“那晚若是你和父亲都在的话,一定不会让他们得手,但偏偏你们两人,在那么关键的时候,去后山切磋。
我派去报信的人,也被你们战斗的余波弄伤,没能将话带到。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你若怀疑,大可以去问父君。”
“我自然是父亲提出要与你切磋的。但父亲好战,每次见到你都会切磋一番,这你是知道的。”
龙简停步,眼睛直视她:“你不觉得你的猜测很可笑么。”
华音迎着他的目光:“到底是猜测,还是确实如此,你比我清楚。”
龙简耸了耸肩,没再理会她的话,转身离开。
“龙简,你莫不是,真的看上了他。”
无望
苏淮安猛然惊醒,疼痛感也在瞬间袭来。
他哆嗦了一下,轻轻地呻吟。
一旁的时珩也被惊醒,这两天,他为了照顾苏淮安,都没有休息,没想到昨天竟然会睡着了,他连忙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打起了精神,弯下腰问苏淮安:“淮安,还很疼吧。
抱歉,我现在只能将你弄到这来,我会想办法尽快将你带出去的。”
苏淮安的嗓子仍旧很痛,艰难地道:“什么时候”
他想要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想确定他所希望的那个人有没有过来。
时珩很快反应:“你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苏淮安轻轻地嗯了一声。
“现在是午时,刚敲过一次编钟,日子的话,是八月初八。”
苏淮安的手哆嗦了一下,八月初八,是他们约定的日子:“主人来了吗?他是不是到了?”
时珩的脸沉了下来,从没有想过,淮安醒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问他。那个抛弃他的人。
见他没有回答,苏淮安有些焦急地碰了碰时珩的衣服。
“他没有来。”时珩没好气地道,“他不会来的。今天,可是他与饕餮的婚期。他正忙着成婚呢!”
“不会”苏淮安几乎是立刻道,“不可能”
他用嘶哑的嗓子几乎发出了最大的声音,也让他的疼痛加剧,咳出了几口血。
时珩手足无措:“淮安。”
苏淮安还欲为他辩驳。
泽祀答应过他的,他已经活了下来,他也一定会过来,他相信他。
“时间不对”
时间不对,一定是时间不对。
时珩记错了,一定是时珩记错了。
“淮安,淮安!”时珩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他真的有些生气,气淮安为何到现在还相信那个人,“没有错,不可能有错。
我每日都会留心编钟的响声,今天是八月初八。他没有来!他也不可能会来!
如果要来的话早该来了!怎么可能到现在。”
“不对明天”
他们都说今天是女魃功力大增的日子,他也说过今天会帮女魃恢复功力。一定是明天。
他可以等,等到明天。
时珩的眼中尽是无奈,他还想再说什么,但在看到苏淮安的脸时,他一下子怔住了:“淮安”
淮安,哭了。
他之前受了那么多刑都没流一滴泪,但在这一刻,他哭了。
“他会来”他说。
但他自己都不信。
泽祀真的会来吗?自己对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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