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的那衣服擦着身上的东西,但却怎么都擦不掉。
“水,水。得洗掉,洗掉”
他想要从小窝里出去,却发现自己的疼得动不了。
他挣扎着爬了出去,抓起雪堆,清洗着下身。
洗不掉怎么都洗不掉
他用手撑起身体,爬到了河边。
手接触到水面了,他推了一把,滚入了河里。
冰凉的河水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并不挣扎,由着身体往下沉。
如果就这样死了就好了。
若是阿爹和娘亲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他们该多失望啊。
他们拼死保护的儿子,竟然为了活命,和一个男人苟合。
他有何面目再活下去。
如果就这样死了就好了。
不用再面的泽祀,不用再面对那些人。
他的手中凝聚出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胸口。
早该这样了。
为什么要挣扎到现在?
早这样,至少还能干干净净地去死。
他的手按着刀柄,窒息的痛苦让他的手发抖。
他还没有,完全扎进去。
他还在犹豫。
犹豫什么呢?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舍不下的?
他的脑子混沌,手逐渐不受控制。
思绪里回想起了阿爹,娘亲,千羽,师傅,甚至还有秦玖,姜麾。
他还没来得及再见他们一面。
他还没来得及给阿爹和娘亲报仇。
手中的刀掉落,他挣扎着想要上去。
他不能就这么死了。
秦玖,姜麾他们都还活着,凭什么,凭什么!
他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身体被什么东西接住,很快,他就被带出了水面。
一个斗篷被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猛吸一口气,猛烈地咳嗽。
“想死!”
是泽祀。
苏淮安能听出来,他现在很生气,但他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还能笑出来:“是啊,咳咳咳……怎么,你要代劳吗?”
泽祀冷笑一声:“光沉河死不了,只是自讨苦吃。跟你昨天一样。”
苏淮安的笑一僵,他的手指紧握,咬牙切齿地道:“你还要怎样!你已经做了你想做的事!你满意了!”
“是,我很满意。”他的手摸索着他的脸,“我应该早一点发现的。你的滋味,很迷人。”
苏淮安厌恶他的话,厌恶他的触碰,还有他。
他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死死的按在怀里:“别动。”
“你还要怎样!”
泽祀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淮安,是什么给你的底气,让你这么和我说话?”
苏淮安却只是挑衅的笑:“你要杀了我吗?”
“我不会杀你,但我会罚你。
还有你这次出逃,我也会罚你。
若还有下次,我会连同你最在乎的人一起罚。”
苏淮安一怔,千羽?
他难道,要罚千羽?
他怒吼道:“你不能这样!他没有错,你怎么可以……”
“我有权利,权利允许我这么做。”
苏淮安手指紧握,他恨得想杀了他。
泽祀却恍若未觉:“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只有足够听话,对你,对你在乎的人才最好。明白了吗?”
苏淮安抿着唇,不肯答。
泽祀却以威压的气势又问了一遍:“明白了吗?”
苏淮安被逼地身子打颤,只得答道:“我知道了。”
……
苏淮安原以为他的惩罚是像以前一样,打他几顿鞭子再关禁闭。
那样他还能受住。
但泽祀回去后,却将他抱回房间,锁在了床头。
没日没夜的折腾他。
不让他吃饭,甚至不让他休息。
折腾他到昏迷,醒来后也要继续|做。
整整五天,苏淮安被他折磨得崩溃,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泽祀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还逃吗?”
苏淮安慌忙摇头:“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淮安,我是你的什么人?”
“主人。主人。”
“你呢?”
“淮安是主人的狗,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很好。”
苏淮安听了他的话,慌忙握住了他的手:“主人,主人。可以让我,让淮安出去吗?淮安,淮安受不了了。”
“当然,只要淮安听话,当然可以出去。”
那天,泽祀真的遵守了诺言,放了他。
那是那么多天来,他第一次感受阳光。
他走在院子里,还未出门,却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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