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就开始了更为凶狠的操干,期间高潮了好几次,他也没放过她。
江落哭着骂他骗人,顾荣翻身从她身体上下来,阴茎离体发出暧昧的水声,体内霎时空虚起来,江落甚至不自觉地翘起腰肢去挽留。
顾荣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去摩挲她的耳垂,食指一路下滑落在她红肿的乳尖上揉了揉,最后进到她双腿之间,毫无章法地拨弄她的阴蒂,江落哭着想躲开,但许是药性的作用,亦或连日承欢已成习惯,她的身体更趋向向上迎合。
她可悲地发现了这一点,呜呜地哭泣,顾荣往深处一点,一阵快感直冲江落脑门,温热的淫水浇了他满手。
江落欲抬手遮眼,但是双手被铁链禁锢,她喉咙中溢出压抑的哭声,大滴大滴的泪水洇湿了遮眼的段带,顺着脸颊往下流。
顾荣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江落捅他的那一簪虽然并不深,但足以让他怒火滔天,现下看江落哭成这样,心中终于得了快意。
他哄着她道:“不要哭了,我操你是为你好。”
“你这里这么会吸,天生就是要给我操的。”
顾荣把人揽进怀里低声耳语:“吃了我那么多东西,该感激我才对。”
他有点委屈地控诉:“是你先说喜欢我的,就该好好受着。”
江落想说我没说喜欢你,但她不敢反驳,而且嗓子已经哑地说不出什么了。
顾荣给她顺了顺背:“好心把你带回来,你却扎我一簪,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他得不到回应又越说越生气,最后拉开江落的腿,将胀大的阴茎猛地顶进去,浅浅抽插起来,江落徒劳地动了一下身体就沉下去,像个禁脔一样躺在他身下被他玩弄。
天快黑的时候,她终于含着一肚子精液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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