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梅刚在屋里吃完才出来,继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袁华看着她就来气,说话带着攻击:“人家在那大鱼大肉吃呢,把你当看门狗呢,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气。”
刘桂梅懒得跟她们辩解,“不过也是,就你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情,人家肯收留你就不错了。”
在溪边没少听人家说福家的事情,也是近几年才翻了翻,听说还是生了福宝。
要说那丫头昨个明个就在灶房做了东西,她一进那几大盆就不见了。
只差把灶房给挖地三尺了。
真是邪门了。
不行,今晚她要逮着机会看看。
没准是发财的路。
那丫头一大早和家里一小子就出去了,中午都不带回来,又不是上课。
一提到这事袁华就气,“阿奶,你看老舅妈太过分了,宁愿收留两个非亲非故的外人也不肯收留我们,还这样对我们。”
还给她们新房子住,让他们一家挤在柴房。
想想每天起来公爹还睡在屋里,袁华简直不要太尴尬。
一家老小全住一屋,她想和男人感情增进都没办法,把她都给憋上火了都。
“提了有啥用啊。谁让我六顺哥死得早呢,要不然才怎么可能会让我受这委屈。”
福大珠肠子悔青了,不然这偌大的福家全是她的了。
袁华别过头想吐,就她这样,只怕老舅在也巴不得她哪儿来哪儿去。
真的忒没良心。
好歹人家养了她那么多年,几十年都不带来走亲戚的,也难怪老舅妈对她那态度了。
“阿奶,他们也不给我弄吃的,这样我们还住多久呀?”袁华问了问。
虽然没法享受着被人伺候,可有住还有吃,还是不错的,比她们流落大街天天啃馒头强多了。
福大珠白了她一记眼神,“这里再不好总归能遮风挡雨,还能有热乎乎的米粒下肚。当然要长住下来了,你没听大夫说我这身子不能奔波。”
这个理由就够她赖在这不走了。
福大珠决定了,要是赶她走她就病倒。
“我们想住人家也得肯呀。”
不可能天天让她们这么白吃白喝的。
大米大米一碗一碗地下肚。
而且就她这精神劲,只怕她先死她都没死。
老命硬得跟石头一样。
“到时到时再说。”福大珠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到时再不行,你就摔断骨头也行,反正轮流着病。”
袁华咂咂嘴,这也行!
摔断骨头,那不得疼死她?
可想想,要是她摔断骨头她不就不用干活了。
这个办法感觉还行。
“你们弄这些到底是做什么呀?”袁华心痒痒忍不住问,“你们难不成在外还有做什么生意不成?”
刘桂梅一问三不知可把她给气的,“看门狗至少还会汪汪叫两声,你倒是哑巴了。”
甭管她说得那么难听,刘桂梅都保持沉默。
要不是她腿脚不方便,早撕了她。
你牵我走呗
吃完饭,她们一回家里,福大珠一家不敢再放肆。
特别是袁华,夹起尾巴做人。
福老娘一回来就去休息,而福老二去地里挖花生,福婆子则帮忙挖着土豆。
福大珠想插话都难。
现在柴房也收拾好了,干脆回屋睡觉。
袁华也累个半死,也不想自讨无趣带着俩娃去睡觉。
她可得好好养精神,现在家里的活全靠她呢。
至于康立吃完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比谁都自来熟。
康山也想回屋,可儿媳在屋里她肯定又不方便,而且也不能动不动就躺着,于是他自觉地帮着挖土豆。
“阿嫂,我来吧。”
福婆子把铲子递给他,这一家就他最像样。
到了傍晚。
一家又齐齐去老房子家那边相聚。
福大珠见她们又要离开,故意寒掺人,“大嫂,你又去大儿子家吃饭?”
“是呀,我们全家都去,最近都在那边吃。”福老娘都不想跟她装,直接开门见山,“等你们哪天走了,我们再回来吃。”
呛得福大珠说不出话来。
存心恶心人的玩意。
就得比她恶心。
都让她们在家里住了,还不好好夹起尾巴做人。
刘桂梅又说让她们去就好,自己在家守着。
福星儿她们也下完课回来,今个生意一如既往地火爆。
生意、上课来回转,每天过得特别充足。
对于去老房子吃她是没意见的,至少方氏是怕她奶的不敢太过放肆。
而这些蛀虫那吃相,坐一块吃都没了胃口。
“家里还是头次这么热闹,挺有气氛的。”福大财和福老二搬着桌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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