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吃饱了先回屋休息了。”生怕贾婶再追问下去,胡兰兰吃完走人。
“你说她去干啥了?这不也早出晚归,比以前还晚来着。”
甚至连问都无法问了,算了,随她怎么做吧。福宝那边已经说好了,等她病好再去干,这把老骨头还干得动多做点,等到年尾家里重新翻新。
想想日子都有盼头。
第二天她们一如既往地出摊,只要她们保持质量保持待客态度,顾客会回来的。
“你们瞧,那不是胡兰兰吗?”她们坐着马车恰好就看见胡兰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还挺早的呀她!”
“嗯,可能找到好活了吧!才会撒谎说怀孕保胎的。”
许寡妇却说:“我就纳闷了,这全镇还能找到比我们工钱还高的活计。一天二两呀,谁给得起呀。”
刘桂梅也这么认为,“她直接说不想干就得了,至于撒这么大的谎。你瞧瞧她这一路小心翼翼,时不时地回头看,感觉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
对于胡兰兰,刘桂梅再清楚不过了。
她肯定背着贾婶在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也不至于隐瞒不说。
“算了!管她呢!也不知我们今个的生意会不会好起来,按理说吃就他们那肉的质量,吃了一次就不会再吃第二次了。”
被对手这么一打击,生意直接少了一大半。
“也不知道那是谁开的?那老板我瞧着特别熟悉,昨晚一直在想就是想不起来。”
“算了。要是生意再起不来,我们就搞花样。”
今个数量还是少一半,再看看后面几天情况,看看顾客会不会回流。
如果还是不行,福星儿打算弄成炸鸡,相信也会很受欢迎。
他们准备就绪,大伙开始准备腌制,方氏突然说:“福宝,腌制的材料完了呀!快点再拿些出来。”
福星儿觉得不对劲:“不可能吧!我之前离开的时候,不是弄了不少出来,按理腌制材料可以再用一个月的呀。”
竞争对手
上次匆匆离开,不知道要去多久,所以她在两个铺子都放了不少,而瘟疫那段时间开不了店,所以这腌制材料能撑不少日子。
福小羊也记得特别清楚,“对,就说分店那边还剩不少,我们这边这么快就用完了。”
不过福星儿还是从空间拿出腌制材料出来,先把活干了再说。
刘桂梅也记性特别好,“不可能这么快用完的。”
方氏捂着嘴惊呼一声:“我们铺子莫不是出了贼?”
这一说,大家纷纷摇头说没有。
“铺子的锁没有被撬开的痕迹,而且这些材料也是落了锁的。一般人要偷肯定偷金银珠宝,没道理弄这些。除非就是冲着我们这些酱料来的,毕竟这些只有福宝你才能研究出来。”
福星儿判断道,而且这一带治安很好,晚上时不时有人巡逻。
“可我们都是自己人呀,拿这玩意干嘛?难不成自己开铺子不成?”刘桂梅不解道。
她们这里基本都是自家人,倒是分店雇的都是村里的人,就算要偷应该是那边的铺子被偷才是。
偷这些玩意干嘛!
再说这些材料不是一般人就能研究出来的。
她之前看了看,都分不清里面放了什么,就连她大嫂这个常年下厨的,除了能判断一些,可压根理不出所有的材料。
“等等,那山寨炸鸡铺烤鸡的味道不是跟我一样吗?不会是偷了我们的材料吧?”方氏脑子转得特别快,特别是以前做过生意,什么卑鄙的竞争对手没见过。
“等等!被你这么一说,我知道那老板是谁了!”刘桂梅惊呼一声。
“谁呀?”
“不是说是外村人?”
“对,花家村的。就是那胡兰兰的弟弟胡兰生,十几年前胡兰兰生孩子的孩子去过我们柳山村,难怪我看着熟悉来着。”
也就她这记性好,不然都想不起来。
是胡兰兰的弟弟胡兰生,那不用说了,她们铺子那些腌制材料是被胡兰兰给偷走了。
就说嘛,不是小贼偷的那就是自己人了。
“我想起那次胡兰兰突然殷勤地说要打扫一下来着,还让我给她钥匙,敢情那时候就是被偷的,之后又发生瘟疫这事就不了了之。然后她前一阵就说不干了,摆明就是心虚了。”刘桂梅跺了跺脚,气得要死。
这天杀的胡兰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都是同村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做这种偷鸡摸狗的,最后还来跟她们对着干。
“想到今个她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用说她肯定去他弟弟那边干活了。对我们这些技术早掌握了,不然也不会在后厨烤了,摆明就是怕被我们发现。”方氏愤愤不平,“要我说,我们就得去抓她个现行,看看她怎么说!”
“对,这事也得跟老贾她们说,我们好心给她活干。她倒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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