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最少也要转移德叔和其他人的注意力,免得他们想清楚之后,把火儿发到自己头上。
易卫然大声哀嚎,脸上的疼痛只是一方面,“种荷花”才是最可怕的。易卫然虽然不是道上混的,但对这个词的含义还是清楚的。
他们现在暂时藏身的工厂就靠着海,真要想种他的荷花,走几步就到了,实在是方便不过。
易卫然心里非常害怕,更加令他没有想的是,他一贯恭敬有加,并在此时引以为奥援的棺材吕,居然是对他下手最狠的。
早知道这样,事发之后他就不应该跑来找他们,随便藏身哪个小国,隐姓埋名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然而现在,易卫然跑到湾湾的举动,等于是自投罗网了。他们把易卫然当成了替罪羊,要杀了他出气。
即便他当时不跑路,落在香江警方手中,一个未遂的买凶绑架罪名,顶天了也就判他三、五年。比起现在要被人干掉,他这是何苦来的呢?
易卫然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听到德叔的声音,“说说看,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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