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组织的?”
闻翼笑了,她还没放弃寻找他加入组织的原因啊?这不就是在拐着弯的问他和组织有什么恩怨吗?
有些失笑的摇摇头,他默默的继续喝粥。
安落夜很想站起来拿手指用力的往他伤口上戳,这混球真的是一点都不配合,简直是狗屎,油盐不进。
“安大小姐,你还是想想怎么找出那个幕后主使吧,我的事情你知道的太多,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会破坏你如今平和的生活。”
安落夜一惊,会破坏她平和的生活?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加入组织的原因,还会和自己扯上关系吗?
七年,七年,难不成真的和这个七年有关?
安落夜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只是心里更加想要一探究竟了。然而还没来得急说话,左纤已经敲了敲房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检验单子。
“落夜,你去休息一下吧,我给他复查一下。”
“恩。”安落夜安静的闭上嘴没再说话,她轻飘飘的瞥了一眼闻翼,眉心微微的拧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啊,对了。”左纤在她的手搭上门把之时,忽然扭过头笑了一声道,“我昨夜回去的时候,发现悠然已经回来了。铭铭说她回来的时候告诉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们说,不过……呵,她啊,一说完回头就躺在上睡着了,铭铭说她已经有两天两夜没睡了,我今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睡觉。”
安落夜怔了怔,随即点点头道,“恩,我知道了,让她好好睡吧,睡醒了再说。”
两天两夜没睡觉了?悠然到底去哪儿了?
摇摇头,安落夜默默的离开了病房。
左纤将闻翼脸上的纱布都取了下来,随即眸子一亮,啧啧有声,“成圣的药膏还真管用,你这脸都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老实说,你长得还真是挺帅的,要是铭铭看到了,说不定都会扑上来。”
闻翼嘴角抽搐了一阵,想到言水铭看着自己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半点想法都没有了。
他探手拿过一旁的镜子看了两下,眉心微微拧了起来。这脸……确实好的已经能看到轮廓了。
“不用担心,你脸上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你得相信我们的医术。今天再包一天的纱布,晚上就好取下来让脸透透气了。”左纤看见他的动作,不由的取笑出声。
恩,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起来都很在乎自己的脸的。
闻翼默默的将镜子给放回了远处,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哪里是担心脸上会不会留疤啊,他是担心在纱布取下来后,安落夜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后的反应。
老实说,他实在很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尤其是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腿上的枪伤还有身上的其他伤口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愈合,这些天还是不要乱动比较好。”左纤给他重新收拾好,整理了一下东西,便又离开了。
病房内很快只剩下闻翼一个人,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纱布,他很不是滋味的叹了一口气。
安落夜过了许久才进门,虽然她一直守着他,不过黄煜比较谨慎,还是不太能放心他,因此一直派人守在门外。
她倒是几次三番的想从他口中打探出关于他自身的一些问题,只可惜闻翼装死,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多说话。
到了晚上,干脆连门都不让她进了。
好在,席家兄弟已经过来了,她也没什么心思放在闻翼的身上。
想到席龙寒电话里说的,安落夜还是有些不放心,“席家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你父母还有安伯安婶都没事吗?”
“他们没事。”席龙寒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腿上,鼻尖在她勃颈处蹭了蹭,低声说道,“听说你照看了那个‘红’老大一天了?”
“恩?”
“左纤说,那个‘红’老大长得十分的好看,是不是?好像你和他相处的挺愉快的。”
安落夜动了动鼻子,她怎么感觉闻到了一股酸味?
“他好看一点,还是我好看一点?恩?”
安落夜嘴角抽搐了一下,视线落在他特地沾了点水的头发上,闷笑了一声。感受到腰上传来他不满的揉捏,才一副十分气愤的说道,“什么呀,我压根就没看到他长什么样,整个脑袋都包着纱布看起来就跟猪头一样,哪比的上你埃还有,我和他相处的很不愉快,非常的不愉快,你看,现在他都把我给赶出病房来了,哪里愉快了?”
席龙寒听着前面倒是挺受用的,最后一句话却让他的眉头整个都拧了起来,“我怎么听你这意思,要是他不把你赶出来,你还十分的想在他病房里一直呆着?”
“……”敏感,太敏感了。
好吧,她承认她是想在他病房里呆着,她其实也是十分好奇那个欠抽的男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听左纤说,晚上他的脸就不用包着纱布了,可以放出来透透气。
但是……这话肯定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安落夜瞬间笑的温暖如春,抱着他的腰身,将整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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