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玖夕道:“玖夕今天就是来给大皇兄解忧的。”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他悠悠转过来,端端看向凤玖夕,坐姿洒脱,薄唇轻开:“四皇妹,你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明媚春华,锦绣山河,那与我何干,妹妹不如一同与我一醉方休,及时行乐。”
“倒也不必,大皇兄玖夕给你带来了更有趣的东西。”
凤酒歌饶有兴致:“说。”
凤玖夕走到一个软垫上悠悠落座,意态明澈:“这人啊,短短几十年,光听听曲,喝喝酒,泡泡妞,岂不是太无聊了,不如玩点刺激的。”
“新矿脉一案涉及陆子云,大皇兄知道这事是我告发的,现在闫立就被关在牢里,陆子云也被监禁起来,表面上看这事是过去了。”
“可那陆子云到底是皇兄您手底下做事的,妹妹想着宫里人多嘴杂的,咋父皇万一想多了,那就不得了啊。”
凤酒歌眸光骤明。
“妹妹故事有趣,愿闻其详。”
她愁眉深深:“妹妹也想和大皇兄把酒言欢,就怕一个不留神太子哥哥您不见了,这乐子也不能及时行了。”
凤酒歌乜她一眼,风流宛转,绵醉的语气里丝丝锐人:“放肆,本宫怎么会不见了,妹妹说话忒不中听,仔细着你的嘴。”
“说点本宫爱听的。”
凤玖夕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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