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有此能力。”
“无妨,不就打捞个尸体吗。”鬼见愁知道全村老小有救了,很是高兴。
林老头表情很是凝重,说:“那口井着实是口凶井,而且那小子死的有些诡异。到那口井中打捞尸体实在是铤而走险,极有可能一去不能返。”
“哎,如今我已成了破落户。甚是思念母亲,却不能相见。倘若没了母亲,我活着也便没了依靠。全村老小皆为无辜之人,绝不能让这些人受到牵连。纵使刀山火海,我也要去试一下。”鬼见愁说道。
林老头思虑了一会,说道:“你若去,未必是有去无回。”
“是吗?”鬼见愁有些疑惑。
“你和这匕首皆有未完成的心愿,而且这未完成的心愿宛若恶咒,很是煞烈。”林老头说道,“井中的煞气未必能抵过这匕首的杀机和你所发血誓的怨气。人刀合一,或许果真能逢凶化吉。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明日正午,你带这匕首下井捞人便是,不必多想。”
鬼见愁算是吃了个定心丸,踏实了许多。不过,鬼见愁对那口井甚是不解,问道:“那口井为何如此凶险?”
“那口井叫黄泉井。”林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深挖黄土,便有水出来,这就叫做井。人活在地上,井则直通地下,井便连接了地上与地下,这黄泉井或许使得地下的煞气得以释放。”
夜已深,林老头讲起了关于镇南十五里处那口井的往事。
五十年前,一伙亡命天涯的盗墓徒利用风水堪舆之术测得镇南十五处有墓穴,夜深人静之时便在那里挖坟掘墓。挖了一个两三丈深的深坑,便挖到了棺材,将棺材打开之时,竟然喷出水柱来。
几个盗墓贼猝不及防,全都淹死在自己所挖的深坑之中。
几日后,几个盗墓贼的尸体被水柱喷射上来,一些器皿宝物、金银财宝也被稀稀落落的喷射出来。深坑中的水满之后并不外溢,一直这么多。
后来有一年这一带遭遇了大旱,深坑中的水逐渐下去了。附近村民发现深坑之中并无墓室棺材,只有一深不见底的深洞,这深洞中只比碗口粗一点,不时的有水流出。于是当地的村民便以此流水的深洞为基础,用石头青砖砌成了一口两抱粗的井。砌好井后,村民将深坑掩埋。
从此镇南十五里处有了一口井。
干旱那年,方圆几十里就这口井有水,井中之水甘甜清爽,为当地造了福。
此井建成后第三十年,发生了一起极其诡异的事情,自此这井成了一口极凶的井。
这一年七月十五,井水高涨至井沿处,水很清,水平如镜。这一天正午,一外地来的妇人和一油头粉面的商贾路过至此。
这妇人本已嫁给了一憨厚老实的汉子,成婚之后生了两个孩子。妇人的丈夫无甚本事,日子过得很是清贫。这长相妩媚的妇人渐渐厌恶了清贫的日子,终于,在一次赶集之时,妇人碰到了一个外来做买卖的商贾。
两人相见恨晚。私通之后,又决定私奔。这妇人便撇下憨厚的丈夫与两个年幼的孩子,与这油头粉面的商贾私奔。
两人私奔之时路过此井。时逢盛夏,这对私奔之人正值口渴之时见到此井,很是高兴,两人嬉笑着走到这口井跟前。商贾用随手携带的水葫芦在井中打了些水,按理说,从井中取了水后,井水的水面应该有些涟漪,但商贾取完水后,水面依旧平平如镜。口渴中的两人没顾得上那么多,商贾取出水后,妇人便喝,妇人喝完后,商贾喝。两人喝了甘甜清爽之水后,甚是惬意。
妇人喝完水后,看了井水一眼,发现井水中的自己颇有姿色,便将井水当做镜子,对着井水欣赏自己甚是妩媚的面容。
妇人欣赏够了自己的容貌之后,便与商贾一起来到离井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乘凉歇息。突然,井中发出奇怪的声音,这声音似哭非哭,似笑非笑,似人声又非人声。
妇人有些害怕,商贾却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不顾妇人的劝阻来到井前。商贾往井里一看,竟然发现与其一同私奔的妇人的面容清晰的印在平如镜的井水之中,而且那妩媚的面容之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不是在树下乘凉吗?”商贾回头一瞧,发现树下乘凉的妇人竟然没了头颅。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商贾吓得瘫坐在地。惊魂未定之余,又发现没了头颅的妇人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边走边呼唤自己。
商贾吓得赶紧后退,这一退不要紧,直接跌入井中。
而这私奔的妇人并不知自己没了头颅,见到商贾在井边惊慌失措,便上前看个究竟。熟料,商贾竟然避瘟神似的躲着她,并且还落入井中。
眼看着商贾落入井中,妇人赶紧走到井前试图营救。妇人往井中一看,发现井水竟无一点点涟漪,亦无任何波纹,根本就不像有人落水的样子。
妇人很快又发现井水没能倒映自己的面容,却能倒映自己的臂膀和脖子。在井水的映射下,自己竟成了一人无头之人。
妇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发现脑袋仍旧在,自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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