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可逐渐诡异起来。但见,那老头将驴卸下套,那个驴活蹦乱跳起来,高高的抬起蹄子,似乎在炫耀。
当老头发现头颅开裂的妇人以及哭晕过去的孩提,老头一下子骑上了毛驴。眨眼间,老头变得狰狞无比,可爱的毛驴也狰狞起来,露出了牙,长出了犄角,奔着殷杨扑了过来。
殷杨无法后退,便将手中的黑驴蹄子砸了过去。只见,那毛驴一下子用嘴叼住了殷杨砸出去的黑驴蹄子,然后胡乱的在嘴中咀嚼,然后将黑驴蹄子生生的咽了下去。
殷杨大骇。只见,那个老头笑眯眯的从驴身上下来,脸上的狰狞一扫而光。那个和善的老头从腰间掏出了刀子,将驴肚子割开,那驴肚子被割开之后,竟是空空如也,一点血也没有,老头似乎在驴肚子中找那个黑驴蹄子,可是找不到。老头满脸无奈,突然,老头看到毛驴的四个蹄子,便用刀割下一个,之后,笑眯眯的对着殷杨,要将黑驴蹄子还与殷杨。
殷杨心说“不要”,可那老头已将驴蹄子砸向殷杨。
殷杨顿感眼前一股杀机起来,兵剑的杀气顿时袭来。殷杨已是不能动弹,来不及躲闪,一股杀气奔着殷杨的嘴来了,殷杨赶紧张开嘴,杀气袭来之时,赶紧咬紧牙。
“嘎吱”一声,殷杨用嘴叼住了一只箭,虽是用嘴叼住了,舌头还是受了伤,满嘴是血。殷杨将嘴中的箭赶紧吐掉,嘴中的鲜血开始翻腾。
殷杨定睛一看,眼前只有微微的亮光,但迎面扑过来阵阵阴风,殷杨赶忙将嘴中的鲜血吐出来。
迎面吹来的风将殷杨喷吐出来的鲜血全部吹散,并吹了回来,殷杨顿时浑身是血。
身上沾了鲜血之后,居然可以动了。殷杨赶紧集中心、神、气,心中默念“伏魔咒”,同时用银针将十根手指全部扎破,腹中一运气,十根手指顿时如同泉水一般往外喷血。
殷杨使劲的甩着流血的十根手指。但听见,鲜血所到之处,发出人的怪叫声,似冤鬼哀叫,似恶鬼哭叫。那些声音好似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可又极其真实的响在耳畔。
殷杨还嫌不够,又将口中的一大口鲜血喷出数丈,墓中顿时有如山崩地裂,一阵阵阵轰轰隆隆的声响,似乎在遥远的天边发生,但心中却能强烈的感到一种震撼。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殷杨将滴血的手指塞进嘴中,发现舌头已经受伤,是被墓中的暗箭所伤,便赶紧拿出一片象牙,塞入嘴中伤口处,发现象牙并没有融化,箭中并没有毒。
这盗墓人所设计的机关虽是诡异,但用心不坏,若是被帝王将相的墓穴中的暗箭伤到舌头,早就一命呜呼。
殷杨心怀对同行的感激之情。定睛一看,夜光粉发出诡异的亮光,虽不是很亮,但能将其中的一切看个大概。
殷杨已经进入了次墓之中,处在次墓中的过道中。四周竟是些花花绿绿的纸人、纸马、纸驴、纸桥,纸人有老有小,有男有女,有佣人、有仆人、有家丁,全都惟妙惟肖的。
殷杨喘了几口气,止住了手上和舌头的血。此时,凭殷杨的感觉,墓中的阴气已骤减了许多。殷杨便开始点火把,没费劲,便将火把点着了。
殷家认为,盗墓时候点火把能驱鬼辟邪,墓中的妖魔鬼怪皆惧怕火光;姥姥家则认为,墓中点火把能测试出墓中的空气流动情况,以及是否有毒气。不管怎么样,盗墓之时必须要点火。
枣木棺板做的火把烧得很旺,火苗很稳,凭经验,墓中暂时不会有诡异之事。
火光照亮了墓穴。借着火光,殷杨看到方才射进去的两只火箭将两个高大威猛、佩戴刀剑的纸人射个透心凉。墓中纸糊的东西简直堪比集市的人和物,不计其数。
这次墓,果真如同民宅中的倒座房一般,出门便是宅外。次墓修的很高大、很宽敞,进去根部就不用低头,殷杨高举火把,硬是看不到顶。次墓的四壁及地面均是用方砖石头砌成,泥土味尚在,虽然不是很美观,但很牢固,两三天之内便建成如此宏大的墓穴,果然不简单。
次墓的两边有序的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陪嫁之物。左手边尽是木质之物,一眼看不到头;右手边尽是满满的粮仓,堆积的布匹。中间留出一条宽宽的过道,过道之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纸糊之物。
殷杨手举火把,踩着头部开裂的纸仆人,迈过肚子开裂的纸毛驴,一路下坡路,朝着墓穴深处走去。
次墓乃如同民间的倒座,民间的倒座房在宅院之内是没有门的,这次墓亦如是。殷杨走了一十九丈,才算走到次墓的另一端。眼前是一大片台阶,台阶两边尽上等灰土浇筑成的柱子,这许多柱子托起了天一般的顶盖。
殷杨下了七七四十九级台阶之后,眼前是一个宽敞高大的甬道,这甬道断不同于官府之家坟墓的甬道,这甬道过马车都绰绰有余,高不见顶。
殷杨恐甬道之中有毒气,将一片象牙叼住嘴中;恐甬道之中有机关,从虎皮囊中拿出“通阴马”。
这“通阴马”乃是姥姥家的独创,仿作诸葛亮所做的运粮木马所做。杨家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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