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这样滋润啊。”
萌萌十分策略地问:“爸,你们考古是不是很赚钱啊?”
冯云云一愣,沉思了半晌才说:“丫头,你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呢?”
萌萌说:“好奇呀?”
冯云云立即说:“考古都是国家的科研项目,怎么可以用赚钱来概括呢?每一项经费都是国家专款专用的,我们这些主持课题的学者和专家,可以支配一些合理的开销。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个项目并非商业化的运作。”
萌萌又好奇地问:“哦,原来是这样啊,是不是每一个项目都有很多赞助商啊?”
冯云云说:“什么意思?”
萌萌说:“在我的印象之中,你们这些教授,多数都是些穷酸文人。可是我在你的身上,就是没有看到穷酸,反而看到了你的富足。甚至你让我想到了商人。”
冯云云吃惊地问:“丫头,爸爸身上难道没有知识分子的影子吗?”
萌萌说:“凭直觉,你就不是教授。你一身的名牌,风流倜傥的,我估摸着,你一身的行头不会少于十万吧?这哪里是穷酸教授承受得起的啊?”
冯云云这才想起什么来了,这样的话,好像很多最初对他有印象或者崇拜的女孩子们都说过。认识他就是从他一身名牌开始的。就是跟随他到灯城来的笑丛,第一次见面时也曾惊诧地说:“哎呀,我说冯教授啊,你不仅是一个学富五车的学者,你也是一个十分富足和时尚的男人啊。”她也就是赞赏他一身的世界品牌。也难怪,女儿这一代都是物质的一代了,在她们的眼里什么都可以用财富来衡量的。可是,女儿为何要关心这个呢?莫非她怀疑自己?还是她妈妈怀疑上他的隐秘了?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变得沉郁了不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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