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回到家,月娘已经做好饭菜,赵世宇也从村外打砖坯的茅草棚回来。看到李画敏回来,月娘没有说什么,开始摆碗筷吃晚餐。
赵世宇隔着桌子把李画敏看了看,漫不经心地问:“敏敏,祥柏和方先生在干什么?”
李画敏趁机为自己回来晚作解释:“方先生在教祥柏画画。方先生画的芭蕉树,竟似真的一样。方先生画的画真好!”不自觉间,流露出对方鸿远的折服。
赵世宇只“哦”一下,低头喝酒。
夜幕降临,李画敏照例在油灯下教赵世宇识字。认识了几百个字的赵世宇,已经勉强可以看懂三叔写来的书信。
放下书本的时候,赵世宇斜眼瞟李画敏,装得若无其事地问:“敏敏,在你看来,是学文有用,还是习武有用?”
李画敏想都没有想,话脱口而出:“学文习武都有用。胸无点墨是睁眼瞎,手无绑鸡之力是懦弱。”
这个答案,不是赵世宇想要的。他苦恼地挠头,接着又问:“敏敏,如果你是个未婚女子,你是找个学文的男子,还是寻个习武的男子?”
李画敏柳眉轻轻一挑,小鼻子轻哼:“若是对我不好,学文习武都不行;若是待我好,不学文不习武都行。”
赵世宇呆呆地望李画敏,半晌方醒悟过来,拉了她到怀中喃喃:“敏敏,你放心,我一定会疼爱你一辈子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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