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把枕头垫在她身后,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开玩笑道:“水喝完了,杯子可以用来砸我,怎么解气,怎么砸。”
一句话,引发了阿笙连月来的委屈,就连陆子初也没想到,阿笙紧紧握着水杯,仿佛被水汽蒸疼了眼睛,有泪水夺眶而出,砸落在水杯里,“啪嗒”一声响,在沉寂的室内,尤为响亮。
陆子初确实有些意外,眸色加深,就那么沉沉看了她一会儿,见小姑娘眼泪没有止住的趋势,原本应该心疼才对,但目睹阿笙眼泪一滴滴的砸落在水杯里,竟觉得好笑,取走她手中的水杯,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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