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至贱果然无敌。”
宋瑜挠了挠她手心，小声问道：“你打算怎么收拾他们？”
裴潇潇抬眼看他：“你用词也太残暴了，我是那种人吗？”
宋瑜笑道：“你是。”
大获全胜，丹青姐妹浑身舒爽，利落收了哭声。
用精致的帕子拭去眼角的泪，相互给对方整理了一下仪容，才袅袅婷婷走回堂屋。
路过面具男时，梁丹丹轻声道：“阿影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阿影垂首，没应话。
姐妹俩没再说话，径直回堂屋。
他在院中站了好一会子，才无声退回自己房间。
中年男子捏着酒杯把玩，唇边笑容玩味：“
“今晚经历甚是有趣。”
家中妾室也时常会有互相撕扯的时候。
可那种女人间的拈酸吃醋，与这种邻居大战比起来，逊色的多。
大开眼界。
“有趣，有趣。”张老爷笑着从怀中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入梁丹丹衣襟中，顺势又揩了把油，“好戏！”
拿到不菲的小费，梁丹丹笑弯一双眼：
“听闻张老爷喜爱听琴赏画儿，您不妨选一个，我们给您表演？”
梁氏姐妹，在流云县中的上层社会中，都是有名气的。
她们与一般花楼的头牌花魁不一样。
姐妹俩自己营业。
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会一些，尤其擅长作画。
她们也颇通伺候男人的招数。
两人容貌生的这般好，还是双胞胎姐妹花……
不少人都起过将二人一同收入后院的心思。
至今无人成功。
原因有二。
一来，她们压根不屑依附男人，活在争斗不断的一小方后院，只想随心所欲，逍遥快活。
二来，她们虽无背景，但混迹多年，裙下之臣不乏能人异士。
刚才的面具男便是其中之一。
去，教他们做人！
张老爷早听过二人的大名，当然也起过心思。
可怕招惹麻烦，没有硬来。
只乖乖排队，直至今日才能与二人一同玩耍。
真正接触下来，他觉两人真是尤物。
名声在外，让人排队看似清高。
真正互动时，她们又使尽浑身解数，把你哄的舒舒坦坦。
思索一番，张老爷嘴角笑容愈发猥琐：
“听闻两位姑娘尤其擅长作画，不如现场做一幅秘戏图？”
梁氏姐妹一愣。
梁丹丹反应过来，伸手在他胳膊轻拧了一下：“您真是个坏种……这个要加钱！”
张老爷哈哈大笑：“得，再赏你五十两可好？”
梁丹丹又拧了一下。
“一百两，就这样。”
姐妹俩见好就收，拿来纸笔。
梁丹丹陪着男人在桌这边嬉笑共饮。
梁青青在桌对面挂好宣纸，点了两盏灯，开始照着对桌两人的模样，涂涂画画。
屋外。
裴潇潇家与三号院共用的墙头上，夫妻俩正坐在上边。
裴潇潇望着堂屋中略有些衣衫不整的男女，以及在对面认真作画的人，目瞪口呆。
她凑到宋瑜耳边小声问道：“做一幅画得多久啊？他们今晚是不打算睡了吗？”
说着扭头看了看自家院子：“娘他们不知道带耳塞有没有用。”
宋瑜红着耳根，避开梁家堂屋，视线从天上的星星落回到裴潇潇脸上。
她看的津津有味……
宋瑜脸黑，捏住她的脸，转向自己：“会长针眼的。”
裴潇潇迟疑。
其实也还好吧。
他们也没脱衣服，顶多是动手动脚，亲亲摸摸，最多就是那梁丹丹小露了个香煎。
这比电视上穿泳衣什么的保守很多……
不过面前是一个古人，标准不一样，她没有反驳，而是盯着宋瑜：
“快动手，干完活早点休息。”
宋瑜深吸一口气，尽量避开屋中一幕，捏住一块石子，指尖一弹。
“笃！”
堂屋门口传来动静。
似是木头被石子击穿的声音。
梁氏姐妹与张老爷一怔，扭头看去。
门框上的确是有个坑。
而墙头上……
裴潇潇夫妇俩正指着天上的星星，旁若无人的聊天。
男子迁就身形娇小的妻子，微俯身凑近，让女子不那么吃力。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均唇角含笑。
仿似刚才的小石子不是他们扔的一样。
张老爷眉宇间现出不耐。
一次被打扰，能看个新鲜。
再出现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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