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签订的承包合同,每年受益毛毯厂会上缴一部分给轻工厅,而剩下的部分在发放了工人工资、福利以及进购生产材料外,当为我个人所得。而且合同中还提到,在承包合同期间,任何开支必须经过我父亲的同意才行。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的私人财产突然间就变成了工厂财产了?没有我父亲的签字首肯,你们是如何将郑金山挪用公款变成正常合法操作的?”
很多时候,无论是国营企业,还是国家企事业单位,最讲究的便是家丑不可外扬。
郑金山的套路玩的溜,可大家伙的眼睛也是明亮的,别说他们这些轻工厅的头头脑脑,就算是车间里的工人也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所以在黄贺看来这位王处长显然是和稀泥来了。
只是黄贺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位王处长居然如此不要脸,想在钱的归属权上做文章。
如果判定这笔钱是毛毯厂所有,那么郑金山还真如黄贺所预料的那样,顶多也就一个失责和领导不力的问题,这就不是犯罪,而是犯错了。
当然,维护轻工厅的面子黄贺也是很理解的。
可是不能你为了维护轻工厅的面子,就把我的钱变成企业财产了吧?
“咳咳!”
王处长被黄贺戳中软肋不由得老脸一红。
事实上在轻工厅里边就因为这笔钱的归属权问题有着很大的争议。
如果放在企业里百八十万万自然不够看,可如果是个人呢?
绝对是一笔无法想象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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