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那个老光棍直接朝许幼宁走了过去,行动间还开始脱衣服。
他动了,其他人也动了,就连原本准备看许幼宁热闹的于秋月也跟没了骨头一样,一把抱住了自己身边的人,随即两个人就贴在了一起。
地上的许幼宁可不打算参与他们的活动,她迅速起身把老光棍推向旁边的人,另一只手顺势把手里的迷药挥了出去,系统出品的迷药挥出去之后就成了烟,让原本还惊讶她怎么突然醒了的人瞬间就跟失了智一样,很快一群人就滚成了一团。
她靠在墙角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眼神都没有任何波动。
小主神突然就明白了当初许幼宁为什么会说她是洛基。
她能为了抓特务以身入局,能为了曝光那些在刑法上跳舞的团体而去做卧底记者,也能冷漠的看着想要对她出手想要算计她的人自食恶果,甚至毫不介意亲手推他们一把。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一幕要是让人看见了,于秋月分分钟就要跟上王朝的步伐。
不过那和它家宿主有什么关系呢,有这种算计别人的心思,就要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宿主别看,会长针眼。
许幼宁勾了勾唇角:可惜了。
可惜王清清被带走了,要不然让她看到这一幕她应该会挺惊喜的,毕竟她从重生之后就做着要做首富家闺女的梦,甚至不惜多次算计原主。
让她看着自己的富家千金梦破碎是有意义,但是痛打落水狗更加有意义啊。
两个统被她这反派笑容吓的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许幼宁却不想再看这一幕了,她对屋子里暧昧的声音充耳不闻,悄悄的出了门跟着小主神的提醒往谢良奎,任芳芳和太健所在的那个屋里去。
她动作轻的跟猫一样,里面三个正在商量对策的人压根就没有听到动静。
许幼宁听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最后她冷着一张脸,把另一瓶迷药拿出来打开盖子从门地下宽大的缝隙里悄悄送了进去。
一阵微风吹过,带起迷药进了屋子。许幼宁都还没来的及松口气,突然后背就是一阵汗毛倒竖。
她嚯的扭头看向让她觉得阴冷的方向十来岁的小男孩正拿着一把手木仓指着她,那小小的孩子拿着67式微声手木仓,眼里全是杀意。
几乎是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小男孩直接扣动了扳机。
她的余光中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朝自己扑来,同时耳边还有一声木仓响,下一刻她的脑袋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整个人直接陷入了黑暗。
江遇安,你个棒槌!
许幼宁醒来的时候, 鼻尖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最不舒服的还是自己的右肩和脑袋。右肩是疼的厉害, 跟什么碎了一样,脑袋就单纯多了, 单纯的晕,晕的恶心想吐。
她用左手捂着头,痛苦的□□一声,这细微的□□惊动了旁边床位的病友,立马就有人开口:许同志, 你醒了?
听着这耳熟的声音, 许幼宁小心翼翼的转头看了过去。
得, 这病友还挺熟,不就是那个棒槌吗?
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肉:哟, 这不是江同志吗?怎么, 江同志也进医院了?你当时突然冒出来,现在我的任务目标还在吗?
要不是江遇安突然冲出来, 她当时会受点伤,但绝对不会像是现在一样躺在医院里面。不用听医生说许幼宁自己都知道,她肯定是脑震荡了。
自己卧薪尝胆又是被迷晕又是一路颠簸从首都颠回海市, 还喝下了给猪配种的药, 要是人跑了,她能怄死, 一天打江遇安三顿都不够消她心头之恨。
好在江遇安给出的好消息及时的压制住了她的火气。
都抓住了。江遇安怕这小姑奶奶炸毛,但当时情况危急, 看到有普通百姓被木仓指着,对方还开木仓了,作为一个军人,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保护百姓。所以他才会直接扑过去,哪知道他这一扑对方不仅挨了一枪,还撞成了脑震荡。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那一木仓只是打到了肩膀上,而不是跟那个小孩儿一开始打算的那样,直接击中许幼宁的心脏。
那个偷袭你的小孩儿,你面前屋子里的那三个被迷晕的人,还有。说到这里,江遇安顿了一下,表情有些古怪,耳朵上爬上了红晕:还有另一个房间里的六个人,全被我们的人带回来了。
现在能审正被审着呢。
漏了一个。脑震荡的许幼宁说话都慢吞吞的。
江遇安抬头疑惑的看向许幼宁:还有谁?
我那辆火车的列车长,金双雪。
江遇安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了,许幼宁是在火车上被掳走的,哪怕是半路被掳走,但是作为软卧车厢的乘务员,许幼宁每到一个站点的时候都是要下车等待软卧车厢的乘客上车的,就算是没有乘客乘坐软卧车厢,这项必备的工作都不能少。但这一路过去那么久了,火车上居然没有传出许幼宁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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