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情绪失控,就这样转身飙泪离去。
至于司墨辰的理智逐渐归回,就这样双手撑在沙发上喘气,瞳孔里的猩红如同要溢出血来似的。
夏知初躲在他怀里颤栗,眼底全是惶恐,脸上更是饱含着泪滴。
不仅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裙子也在刚才的纠缠之中被撕碎,可想而知司墨辰用了多大的力气。
本来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因为男人再度蹂躏,再次被咬破渗血。
夏知初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司墨辰看到她的泪水,瞳孔急剧收缩了两下,随后就这样朝她伸出了手。
夏知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意识的就偏开脸避开,男人温热的指尖就这样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
那瞬间,司墨辰的脸色再度变得乌黑无比。
他烦躁的扭动着脖子,传来阵阵狰狞的咔咔声响。
继而,就这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凉薄的语气带着结冰的温度,“有关于白柔,我从未给予她任何希望!”
说完,男人决绝离去。
夏知初看着那扇掩上的房门,整个大脑都还是空白的。
细细回想刚才那个吻,虽说依然粗暴无比,但在她感受到疼痛瑟缩时,她明显的发现司墨辰放松了力道。
最后虽然依旧纠缠不清,但司墨辰却变得异常的温柔。
以及他对白柔的怒吼,分明不留余地。
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从未对白柔手下留情。
意识到了这点,刚才的委屈不复存在,充盈在夏知初心里的,全是因为司墨辰开始潜移默化改变的喜悦。
夏知初什么都不做,却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全世界!
安云翔说的没错。
司墨辰所有的喜怒哀乐源于她,如此白柔的存在,充其量不过是跳梁小丑,她又何必介怀?
“妈咪和爹地,真是不分场合就亲亲,哎……”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
夏知初转头一看,却发现小家伙正用大眼睛咕噜咕噜的盯着她看。
那清醒的样子,分明已经醒来许久了。
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有可能被小家伙撞见,夏知初的脸立马红了透。
这真的是……太不好的家庭教育了!
……
书房里。
司墨辰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红酒。
他修长的手指头轻抚着唇上的痕迹,刚才啃咬夏知初的时候,那女人分明也做了反击。
鼻息之间似乎还残留着,专属于夏知初的芬芳。
和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不同,夏知初身上是淡淡的沐浴液香味,让他闻着没有丝毫不适。
本应该生气的,结果这么一细细品味,司墨辰竟然怒极而笑起来。
“夏知初啊夏知初,你的欲擒故纵确实起效了!”
司墨辰岑薄的唇勾起,随后端起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男人淡淡的说了声请进。
继而,安云翔推门而入,来到了司墨辰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白柔已经走了!”
刚司墨辰和夏知初在房间里热吻的事情,安云翔也撞见了,毕竟当时他就在白柔身后。
白柔伤心不已,直接拎着包包就离开了。
司墨辰只是嗯了声,没多说什么。
安云翔看着男人唇上的伤口,半调侃道,“看来你和嫂子旧情复燃,这是干柴遇上了烈火,大白天就招架不住了!?”
司墨辰眯了眯眸子,将红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你想多了。”
是么?
安云翔不信。
一个男人容易被一个女人牵控情绪,八九不离十是动了心。
只是司墨辰活在对夏知初的怨恨之中,一旦爱的火苗燃起,必然会被怨恨扼杀于股掌之中。
而他却还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动心。
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当局者迷。
安云翔没揭穿,淡淡而笑,“唇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下?”
司墨辰:不必了。
安云翔耸了耸肩,也没说话。
两个男人只是静静的坐着,随后还是司墨辰率先打破了寂静,“昨天发给你的照片,可有线索了?”
司墨辰并未查到陷害夏知初那个女人的身份,这就将照片发给了安云翔处理。
他平时里要处理巅峰集团和初辰公司的事,没太多心力处理这种事情,因此,便将这事交给了安云翔在妥当不过。
安云翔摇了摇头,“连你出手都没查到线索,我看也难。”
正如司墨辰所言,对方应该是彻底抹除了信息。
像这种情况,调查起来非常困难。
司墨辰也知道,便也不再为难,将话题转移到了顾白身上,“这女人和顾白有联系,只要盯紧了顾白,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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