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
喻白翊冲上去试图把严楚撑住,可已然脱力的高大男人直接压垮了喻白翊。
两人胡乱纠缠在一起,严楚不受控的往前倒,骨节分明的灼热手指死死箍住喻白翊纤瘦的胳膊。
“严楚,我刚才给何俊发消息了。你再坚持一下。”喻白翊说。
严楚感觉浑身的皮肤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嗓子生疼,每一次呼吸时,吸进来的仿佛不是空气,而是裹挟着欲望的热浪。
他抬眼看着面前的喻白翊。
oga苍白的小脸上未有眼角因为激动而染着刺目的红晕。衣领凌乱,流畅的下颌线连到锁骨,狼狈中莫名透出烧人的张力。
他抬手摸向后颈,一用力,彻底撕下了那块形同虚设的抑制贴。
“啊!……严楚?严楚!”
喻白翊的声音猛然提高——直到这时,他才彻底感受到alpha失控的信息素。
龙舌兰酒的味道仿佛有生命一般,肆意往他每一个毛孔里钻。喻白翊只一秒便双腿发软,头昏脑涨。意识在信息素的洪水中飘忽朦胧,载沉载浮。
“啊……啊严楚?不……”喻白翊痛苦的仰起头,手指开始不受控的抓挠严楚的胳膊。
而严楚早已对小猫挠人般的小动作毫无知觉,他再一次逼近喻白翊,用最后的理智说话:“我要标记你。”
“什……不!严楚?!你等一下!”
严楚:“临时……”
他甚至无法说完后两个字,过敏反应已经令他胸口发蒙,呼吸急促起来,窒息感一路攀升。
强有力的左手指节狠狠扣住喻白翊的腰,右手从怀中人的面颊探进去撩起喻白翊柔软的半长发,伸向了后颈腺体的位置。
喻白翊的恐惧一瞬间达到了顶峰,他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手臂毫无章法的挣扎着。
他混沌的脑海中炸出一片片黑雾,严楚释放的龙舌兰酒味将他淹没,alpha不容置疑的压迫转瞬间将他拽入最深的梦魇中。
敏感的腺体被男人有力的指肚摩挲按压,牙齿咬破皮肤的瞬间,身体的疼痛海潮一般淹没他的全部。
—
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十七楼重症监护室。
沉重的监护室大门紧闭着,冰冷的白炽光在监护玻璃上映出文潇疲惫的脸。
“您是喻白翊先生的家属吗?”一位医生急匆匆走过来。
文潇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家属。但我是他在abo管理局的负责人,这是我的证件,里面有我和他的责任关系。他没有直系亲属可以到场,我可以负责。”
医生微愣一下,接过证件:“……好,那我需要向您说明一下情况。”
“喻先生的伴侣严楚先生对他进行了临时标记。目前我们检查下来,喻先生的腺体除了过往的已知症状外,基本一切平稳。身体其他器官也没有检测到明显问题指标,但……”
“喻先生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太好。”
文潇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用力眨了眨眼强忍泪水:“您说。”
医生:“根据到场急救人员的报告,喻先生在被救助时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血压极低,到医院时依然不太清醒。我们让他吸氧后,他短暂清醒过来,但之后便出现紧张焦虑,惊惧不安等症状。我们大概可以诊断为……”
“ptsd。”文潇轻声道。
自食其果
医生点点头:“所以喻先生是确诊过吗?”
文潇望向监护室里的神情悲伤中透着一丝木然:“他确诊过,这部分病例属于他在管理局的保密档案。具体文件我会安排人员发送到医院后台,配合你们的治疗。”
医生点点头。
文潇深深的再次望了监护室一眼:“严楚在哪里?”
医生指向了东侧走廊的方向:“严先生在那边的309病房。”
“谢谢。”
文潇实在难以克制的用粗暴的力道打开了病房门。
“砰”一声闷响,屋内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站在门边的男人正是之前对接结婚协议的,管理局alpha部门的负责人。他看到文潇的表情,不约的皱起眉。
“文姐,医生找你了吗?”他问。
“找了。”
“医生关于ptsd的猜测是真的吗?”
文潇:“是真的。”
男人的声音沉下去:“文姐,那我现在是否可以质问一句,你明知道标记行为会引发喻先生的ptsd,却还是答应了和严楚先生的协议婚姻,这属于故意隐瞒吗?”
文潇瞥了他一眼:“你小子不用在这里和我扯管理局条规。严楚人呢?”
男人眉头紧锁:“我是严先生的负责人,现在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负责人是吧?”文潇冷笑,“我现在站在这里的身份不是喻白翊的负责人,而是他的家属。在我和你以负责人的身份谈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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