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说我没有失恋啊,我只是暗恋失败而已啊。
郝帅无奈:不是我说你,你目标首先就不对。猴子和猩猩恋爱会有结果么?虽然长得很像但是已经跨物种了不会有结果的
年晓米说哦,那我是猴子还是猩猩。
郝帅抓狂了:这不是重点!你喜欢男人,所以你应该找个喜欢男人的人才对!天赋首先就选错了怎么练级也都是炮灰!别看我我我我我我喜欢女人
年晓米说我不玩网游谢谢你也不是我的菜不然你还能平安无事这么多年简直笑话好了你是不是该滚去上班了全勤奖拿不到哪有余钱给女朋友买东西
郝帅惨叫着光速滚走了。
年晓米收拾好背包,忽然做了一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八月中旬
盛夏的周末,天气极好。即将入秋,这座临海的北方城市早早地开始了天高云淡的日子。
沈嘉文在靠在十六楼的落地窗边抽烟,楼底下商务广场的喷泉喜庆地喷着,蚂蚁大小的人在拥挤里奔走,听不见声音,但那种忙碌和热闹是显而易见的。他懒散地看了一眼表,把快燃尽的烟丢进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
李秋生急吼吼地奔过来,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响亮:沈嘉文你怎么回事!下面来了那么多人你也不跟着招待招待!这眼瞅要剪彩了
沈嘉文浑不在意地吐了口烟:不是有你们呢么,股东好几个,不差我一个。
李秋生毫不客气地抽走他手指上的烟:我说你怎么回事儿!嫌命长是怎么着,天天这么抽,你俩腿一蹬,我可不替你养儿子!
沈嘉文不理会他,径直走到茶几边灌了口水:你别管,我心烦,过一阵儿就好了。
李秋生说你有什么可心烦的,新公司忙了这么久总算开起来了,虽说董事长写的是老赵的名儿,但是那也合情合理,人家牵头跑前跑后,掏的钱最多不是
沈嘉文往沙发后头一仰:不是这个事儿。
李秋生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也倒了口茶水喝:那还能有啥事儿?你前妻?不是早把话说明白了呢,你不复婚,她们家还能拿刀来逼着你不成
沈嘉文脸色沉下来:别提她,以后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李秋生叹了口气:你说咱么几个,你,我,老赵,阿宪,怎么都栽进女人手心里了呢?你那老婆早先不省心,离了也罢,离完了还想吃回头草,跟个狗皮膏药似地成天巴着你。行了你别瞅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好歹是已经离了婚,你不搭理她,她也不能把你怎么着。你瞅老赵的那个,到现在手续都没办下来,我瞅他这辈子是够呛了。老赵也是糊涂,开业这么大个场面,正妻不带,带着小老婆,我看都有肚子了,唉陈宪更是个不着调的,玉华多好的人,愣是不要,找的那个什么徐佳婷,跟个小妖精似的
沈嘉文似笑非笑地瞄着他:知道你过得好,来气我的是吧。
李秋生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那哪能呢。眼角的笑纹却挤做一堆。
沈嘉文又抽出一支烟,被李秋生眼疾手快的抽走,跳脚大骂:还抽!你闻闻你自己这一身烟味儿!想熏死几个不成。
沈嘉文揉揉太阳穴:等下下去换衣服,香水一盖,闻不出来。
李秋生无奈地看着他。突然一拍脑门:诶你那个朋友呢?就老帮你看帐的那个,我刚才在签到的那里看了一圈,没见着人
沈嘉文低下头:他不会来了,我把人家惹了。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虽说只是个小会计,但是也帮了你不少,这么大个事儿,该请人家过来你怎么惹着人家了?
喝多了酒,在一块儿撸了一回。
李秋生嗐了一声:这多大个事儿?咱俩以前还撸过呢。
沈嘉文转头盯着他:那你现在还想跟我撸么?
李秋生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瞪着他:你有病吧,我现在有媳妇了我找你干嘛?你一大老爷们儿啥零件都没有,我抱着你跟抱个冬瓜有区别么?
沈嘉文脸上浮现出一点茫然:那时候做这个事儿,怎么就没觉着不对呢。
本来也没啥不对啊,年纪小,身边又没女人,成天憋得嗷嗷的,好兄弟互相帮个忙要我说你纯属是憋得,下回我妈再给你找相亲你得去啊,你老推三阻四的,老太太可不大高兴那谁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生你气了吧,也太小心眼儿了。不过也是,一看就挺斯文的,估计没经历过这个,有点受不了吧,道个歉说开了就好了,都是男人
沈嘉文打断他:问题是,他当真了。
什么当真了?
沈嘉文看了眼表:快到点儿了,我去换身衣服,你先下去吧
李秋生的目光狐疑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沈嘉文没有理会,径自离开了。
独立办公室的格局和他在店里的那一间很像。写字台,秘书办公桌,沙发茶几地毯,只是大了些。换衣服的时候他想起那天把那个人摁在沙发上的情形。说是喝醉了,其实是托词,他去拉他入怀的时候还记得小心谨慎不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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