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冬妮娅像她,就是那双蓝眼睛可能是遗传爸爸的,发色是遗传了妈妈的。
屋内有地暖,一进到里面极暖和,可以脱下厚重的外套。
一眼望去,这屋子不算小但也不算大,有三层高。看着只有一家三口的人家,实则光是餐桌就可以容纳十个人的用餐。
六月的第一件事就是喊叔叔阿姨好,简单介绍自己的名字,以及刚是怎么认识冬妮娅的。
进来的第二件事,她就瞅餐桌上摆的是什么好菜。
冬妮娅拉着她到饭桌旁,与之并排坐着。
才第一次见面,彼此都不太了解,冬妮娅就开始跟六月处得跟闺蜜似的,毫不客气地给她勺菜,还问这问那。
六月开始有些无所适从。
她原以为,至冬人都是冷冷冰冰的,很少待人友好,直至今日,她才知,在那伊罗高墙之外的至冬人,是那么地热情美好。
就是……
今天菜式,可能……
在谈话间六月得知,冬妮娅的爸爸年轻时当过兵,后来退役就在海屑镇开了一家渔具店,过过小日子。
冬妮娅爸爸大胡子拉碴,本以为是很严肃的类型,结果是个搞笑幽默的大叔,时不时就跟冬妮娅妈妈开玩笑,说那些鱼知道有客人来,都一个个自愿上钩。
今日冰钓的成果,是往日的十倍多。
所以桌上多半的菜,是什么腌鱼,辣子鱼,清蒸鱼糕,鱼头汤,炖鱼丸,生鱼片,特色酸黄瓜鱼……
冬妮娅妈妈表示,这些菜式,是照着三儿子从璃月寄过来的食谱学的,做了几次还算成功,非常美味。
六月礼貌地说多谢款待,而心在滴血。
鱼……
虽然吃鱼也没什么,海里的鲸也会吃小鱼虾米,可按照她的饮食习惯来说,实在不太合适。
然后她只光吃面包,表示面包超好吃,是她的最爱,一顿饭下来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六月,天色晚了,外面又下大雪,就在这里睡一晚,明天让冬妮娅带你去小镇逛逛。”冬妮娅妈妈挽留说。
“对啊,跟我睡就行,或者你不习惯两个人睡,可以去哥哥的房间,反正现在还空着。”冬妮娅应和,“不过你爸爸妈妈会不会担心?”
为了不打破愉快温暖的氛围,六月没说自己是孤儿,只说自己的家长并不会管她,因为她已经出去工作了。
冬妮娅便也信了,在洗漱过后,冬妮娅带六月去她二楼的房间。
……
入睡前,冬妮娅缠着六月聊天。
她提到了自己的家人,说到自己还有几个哥哥姐姐。
大哥二姐都成家立业了,三哥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工作,最小的弟弟太过想念他,就偷偷跑出去找他。
还好是找到了,并且在信里说他们过一阵子就回家团聚。
“冬妮娅,你哥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说他一年到头不回家?”六月只是随口问问,她很困了,正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冬妮娅翻了个身,侧到了与六月的反方向:“唔……他跟我说,是要四处出差的工作,很忙很忙。”
六月应和:“那一定是做生意的,生意人就是每个国家都去,每到一个地方都不会停留太久。”
冬妮娅道:“是不是做生意我也不清楚,有机会再介绍哥哥给你认识吧。不过……他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该怎么说形容好……”
“是什么呢?”
“就是在我记事开始,哥哥就经常找人打架。”
冬妮娅叹了叹气,要不是那次差点出了人命,爸爸也不会送哥哥出镇子,去加入那个什么兵团。
她那时候年纪小,似懂非懂,不知道那里意味着什么,后来慢慢大了,也知道哥哥实际在做很危险的事。
哥哥就喜欢打架,跟不同的人打架。
冬妮娅很担心,哥哥这样的性格会没有女孩子喜欢,就算有女孩子喜欢,也会让对方很没安全感从而导致分手,到时候孤独终老可怎么办?
后而转念一想,冬妮娅又翻了个身,摇了摇六月的手臂。
六月把头转过来,迷迷糊糊地听着。
冬妮娅接着说:“但哥哥的性格很好,也很温柔,关键还能做一手好菜,尤其是烤鱼,做得特别香,比妈妈做的还要好吃。”
六月:“……”
在温声细语的催眠下,六月的眼皮熬不下去了,很快就睡着,后面冬妮娅说了什么也没听清。
假想情敌
一觉睡到自然醒,六月都忘了冬妮娅昨晚睡前说的,有关于她哥哥的故事了。
在睡着期间,六月只迷迷糊糊听到冬妮娅说:
哥哥前些日子寄的家书里表明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叫爸爸妈妈不要操心,回来的时候千万别再给他安排相亲之类的……
六月尤其对这句比较深刻。
在冬妮娅讲述这件事之前,她恰巧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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