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冲着楼上用不易察觉的幅度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接待来宾。
“稀客啊,不过,我可没资格想你,只是个整天帮你养狗的仆人罢了。”
菲希斯一进门就满屋子的找狗,错过了刚才莱欧斯利的异样。
“喂喂喂,这是什么话啊,交给你是因为信任你,什么仆人不仆人的,咱们什么关系”
“咳咳——”莱欧斯利突然大声的清清嗓子,打断了菲希斯的话,“诶,别搁这给我画大饼了,咱们就是朋友,仅此而已。”
菲希斯眯起眼,围着办公桌转了一圈。
莱欧斯利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圈,表情更僵硬了。
桌子上放着新鲜的茶叶礼盒,连杯子都放了两个,明显就是有客人来的样子。
菲希斯看完,最后视线转移到莱欧斯利脸上,直到看的他心里有些发毛,才开口说到:
“hope呢!你该不会是把hope养的不好所以才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吧。”
“不是,hope很好,吃嘛嘛香。光来梅洛彼得堡的这不到一周就咬坏了我两双靴子和一个沙包。”
听到话题似乎要向摩拉奔去,菲希斯忙开始打太极。
“这说明,公爵大人该换新鞋了。”
他跳起来想拍拍来欧斯利的肩膀,不过,身高,你懂的,能拍到莱欧斯利宽广的胸肌就不错了。
“嗯,这双就是新鞋吧,和您真的很适配,显得您更加英勇了不是。”
“拍马屁的功夫还是用在别的地方吧,这些东西的账单我会整理好寄到沐”
“公爵大人!”见拍马屁没有用,菲希斯开始转移话题:“hope是不是被你养在了楼上啊,我去看看。”
“诶诶诶——”
形势逆转,本来悠闲的莱欧斯利立刻拦在楼梯口不让他上。
不过,还是被菲希斯看到了,一点蓝色的衣角,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心下了然。
“好了,开个玩笑罢了,快带我去见见hope吧。”
莱欧斯利松了口气:“希格雯护士长早就想养一只小狗,hope被她照顾的很好。”
刚一出办公室的门,菲希斯收起笑容,说道:“刚才二楼有人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似乎并不是需要一个答案,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莱欧斯利:
“行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沉默已经告诉他答案了。
莱欧斯利欲言又止,似乎还想要解释什么,也被菲希斯伸手打断。
“我今天来就是来接hope的,其他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自顾自的向医务室走去。
独留下身后的莱欧斯利,默默给自己抹掉了一把伤心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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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希斯来的几个小时前。
“稀客啊,今天怎么有时间前来视察?”
莱欧斯利正例行公事的拿出茶叶,开始自己的下午茶,就看到那维莱特拿着一摞茶叶礼盒进来了。
莱欧斯利眼睛一亮,困了就有人送枕头,自己的茶叶快喝完了就有人送茶叶。
嘴上还是很客气:“来就来吧,还带礼物干嘛。”
说着,给自己和那维莱特各沏了一杯茶。
那维莱特在他的面前坐下,伸手摆弄着茶杯,欲言又止。
“呃,是有什么事吗?”最后还是莱欧斯利先开了口。
“确实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那维莱特的手还放在杯子上,似乎是有些紧张。
莱欧斯利倒是没见过这样的那维莱特,他又添了点茶,示意他慢慢说。
“我,我感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我几百年来第二次有这样的感受。”
“不过,和上一次不同。”
“不是那种漏了一个窟窿的感觉,而是酸酸的,涩涩的,拿不起来,也放不下。”
莱欧斯利点点头,他知道,那维莱特所说的心里漏了一个窟窿是指的那场枫丹最大的雨,具体的,他也不想多说,因为一提起来,便会难受。
而现在这种酸涩的感觉
“能具体说说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吗?”他问。
“最近一直”
那维莱特不好意思说自己为此在工作的时候走神,便说:“第一次这种感觉是看到一个人的眼泪。”
“坐在这个位置上,我见过太多眼泪了,但是这次的眼泪却让我难以自控的想要替他擦拭,希望他能打起精神,露出笑脸。”
“第二次有这种感觉,是帮了他一个忙,看到他的笑脸,心里却产生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第三次是在最近”
那维莱特顿了顿,看莱欧斯利认真的听着,于是进一步说:
“最近,我看到他和他和一个人走的很近,所以”
“停。”莱欧斯利发觉不对了,“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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