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莫名让她记挂起心中那道倩影……
他命人将国师所说那女人送回去命人找了些护院想留给姐弟俩,便想辞行回京,却不曾想来晚一步。
而喻景韵脸上挂着掌印,身子都还在发颤,家中更是一片狼藉,却没对他说自己委屈,而是记挂他目力不佳?
男人俊美的脸寸寸沉了下来,翻身下马大踏步走进屋子里。
她留在这里,又何尝不危险,京城危险,他至少还能照顾他们姐弟,不至于重蹈覆辙!
“收拾些重要的东西,先去衙门住着。”
他声音冷凝:“待本王处理了这里的事情,便带你们一道回京。”
舅母“赔罪”
“王爷之恩,民女和弟弟没齿难忘。”喻景韵心头的大石头落下,拉着弟弟恭敬的行了一礼。
只要去了京城,她便能谋得一丝生路,等报了仇,将阿澈养大,她便可逍遥自在。
许是心存愧疚,姜文政特意派了人帮姐弟俩搬家,托了他的福,不到晚膳时间,姐弟俩就搬进了县衙后的大院。
喻景韵心里有一杆秤,没有过多麻烦县太爷,自己动手收拾了两间厢房住下,用了晚膳,姜文政派人来传话。
“王爷说了,喻小姐和小少爷就将这当成自己家一般,不必拘束,王爷手头的事很快就能办完,约莫半个月后便会启程回京。”
来人还带了些看上去就不便宜的用度,喻景韵谢过了他才将收拾好的包裹里的东西一一取出。
姜文政的那个黑盒子自然被她放在了枕边。
眼瞅着要离开了,喻景韵心头平添了几分不舍,毕竟——
今天的仇还没报呢!
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今天那些人,究竟是收了谁的钱。
半个月时间,说长不长的,总该让张家人都付出代价才是。
没等喻景韵想出个顺理成章正值张氏的法子,没隔几天张氏反倒是自己送上了门来。
“阿姐,阿姐,那个舅母又来了!”
彼时阿澈正同姜文政派来的护卫练武,看见张氏带着人走过来,一张小脸当即就垮了下来,匆匆跑进屋里喊起了正在研究那黑色盒子的喻景韵。
“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拦着我!”没等喻景韵走出房门,就听见了院子外张氏骂骂咧咧的声音。
推开门缝一看,果然,是护卫将张氏拦在了外面。
任凭张氏撒泼,自巍然不动。
喻景韵也没着急出去,慢悠悠的喝了一盏茶,将房间又布置了一番,才推开房门,放了阿澈去玩,自己则脚步匆忙,面上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喻景韵你是聋子吗!你看看你身边这些人!竟敢如此对我!”张氏丝毫没有吸取先前的教训,她骂的口干舌燥却进不去,此时看见喻景韵刚好将满腔怒火都发泄了上去。
在县衙挨过了板子,这几日伤势才略有好转,被晾在外面大半个时辰,腰腿上的伤隐隐作痛,看见喻景韵一副安然若素的模样,心头的怒火更甚。
喻景韵带着讨好的笑容凑上去,“两位大哥辛苦了,只是这是我舅母,不是外人,我领她进屋里头说话,不唠扰二位大哥了。”
两个护卫队喻景韵的印象都不错,其中一个冲喻景韵点了点头,“我二人奉王爷之名保卫姑娘安全,但并未限制姑娘自由,只是不得姑娘首肯,断然不会放一些来历不明的人进去。”
张氏闻言就要发作,被喻景韵半拖半拽的拦了下来。
“舅母莫生气,都是我不好,睡得熟了些。”
“哼,狗眼看人低。”张氏啐了一句,转头拉着喻景韵的手,刻薄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阿韵啊,舅母听说你要和王爷去京城过好日子去了?”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自然看见了喻景韵特意拿出来的那些个东西。
不说别的,就桌上那套茶具,同样的材质,她只见她女儿的公爹那里见过,那次还是为了招呼贵客。
眼瞅着张氏眼珠子乱转,喻景韵掩去了嘴角的笑容。
还怕她不上当,现在看来,有些人就是自己要往坑里跳。
“舅母什么好日子不好日子的,王爷心善,愿意带着我们姐弟俩是我们的福气。”
“阿韵啊,这些年我们到底是亲戚一场,舅母也反思了许多,从前是我不好,宠坏了你表哥,那日回去受了教训,我也问清了来龙去脉,是舅母冤枉了你。”
张氏将这屋内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后面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多了几分谄媚。
喻景韵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拉着她的手,连连摇头,“舅母这是什么话,我自然不怪舅母。”
“阿韵啊,今日我把这簪子给你带回来了,你留在身边,就当是个念想,日后去了京城莫要忘了我。”张氏见她这样,本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原则,将先前张叶珊带走的那玉簪拿了出来。
眼看喻景韵又要感动起来,她心下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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