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程肖肖拿到豆子,把虫眼的,黑色的,颗粒不饱满的挑选出来不要,然后冲洗一遍,找了个大盆泡豆子。
二丫阿姐,这样就泡出豆芽了吗?
当然不是,你等着看便是。程肖肖神秘一笑。
受灾
第二天,让大伯帮忙做了木箱子,发豆芽要在黑暗的空间,且保持湿润。
程肖肖在箱子底部留了细孔,上面放了几层棉布,棉布用来保持水分,全部湿透后,中间留一公分的间隙,上面铺一层竹网,网上贴一层纱布,把泡好的豆子,均匀的洒在纱布上,浇透水。
众人:就这样,挺简单的啊!
本来就简单啊,然后该上盖子,不要透光,就可以了。
二丫,记得早、中、晚各浇一次水,像我刚才那样浇水。
二丫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程浩:这样子要放多久?
程肖肖想了想道:不确定,大概3-5天吧!这是她第一次做,前世只吃过豆芽啊,直播小视频上刷到的,不过是看做法太简单,一下子记住了。
具体多久,发成什么样子,她怎么知道,她是按照她理解来做实验的。
程浩看程肖肖一脸我也不知道,等着看结果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还以为丫头万能呢!也有小孩子心性的一面,真是难得。
一时半会也没结果,大家好奇完,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村子里就这样形成了,一个循环,每天,上午一群男人在训练场地学擒拿术,下午一群女人和孩子学防身术,另一边的程肖肖家,上午女人来帮忙杀鱼、腌鱼,下午换男人们捞鱼,装了鱼搬回来。
村子里的人,就这样忙忙碌碌,痛并快乐的,过了十来天。
十天之中,程肖肖早早完成了赌约,到现在为止,一共捕的鱼总数量超过了一万斤,冷七没办法,只好收了程思成。
冷七不得不佩服女罗刹,即便他觉得此事有蹊跷,又怎么样呢,他又没证据,一想到遇到程肖肖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就没正常过,冷七不纠结了。
以后不管遇到再匪夷所思的事他也不参合了。
十天之中,豆芽成了全村最稀罕的菜,蒸、煮、炒被村民们来了个遍,没有留豆子的人家悔不当初,连带着程肖肖家的豆子也成了香饽饽。
不过,程肖肖只接受用公分兑换,10公分兑换五斤豆子,要知道1斤豆子可以发7斤豆芽,有公分的人家笑了,没公分的人家后悔莫及啊!
以前村里的青菜或野菜,是大家最不待见的菜,现在没得菜吃,豆芽成了上桌必抢的菜,谁筷子下晚了,绝对抢不到第二筷子。
虽说豆子多,架不住大家的热情,一下子快吃绝种了,程肖肖也没想到,乡亲们这么疯狂,差点连留种的豆子也霍霍了。
十一天,天终于放晴了。
村民们跑出家门,不顾路上的泥泞,欢呼雀跃!
雨停了!
雨停了!太好了!
太阳出来了,雨过天晴了。
而族老们来到田地旁,下方已经完全看不出,哪块地是哪一家人的了,田埂被冲垮了,现在成了白茫茫一片,混合着泥水、杂草、树枝的水塘,这还怎么能种地。
三叔公抖了抖烟杆,叹气一声,哎!都完了。
一群族老面面相觑,只能蹲在一起,唉声叹气。
燕州城东部,一座金玉交辉、巍峨壮观的宫殿,矗立在最显眼的位置,宫殿金顶、红门,高大宏伟,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连日的大雨好像并未在这里留下丝毫痕迹,气势雄伟的殿内依旧金碧辉煌,只是今天的气氛格外沉重,汉白玉台基上,是金丝软垫虎头椅,椅子中间坐着一个身穿紫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一脸肃穆,下方站着一群官员,颤颤巍巍,每汇报一项,男人脸色便阴沉几分。
说完了?
本王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王爷息怒!
一群大臣连忙跪下请罪,王爷,并非臣等玩忽职守,这次灾情实在是是太过凶猛,臣也是无能为力。
殿中几位没有跪下的锦袍青年,低着头,也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吭声。
森严的殿中气氛越加冷沉、肃穆。
上首摩挲扳指的男人手一顿,看着穿着淡紫色锦袍的老四,正在给一旁老三使眼色,景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老四周宴景身子一顿,父王怎么就注意到他了呢,他还想让三哥谏言的,这下只能自己上了,站了出来,微微叩首,父王,大哥这次不是表现很好,不然让大哥负责救灾和灾后重建。
下面一群官员,一听有人背锅,连忙附和,世子爷雄才伟略可担此大任。
世子爷,所管辖的北城营和包括垚士县内的几个县城,损失最小,想必世子爷治理有方。
一个白胡子老臣,站了出来,撩泡下跪,拱手道:万万不可啊,世子爷他受伤未愈,怎能再奔波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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