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及其幼弟守住了目前基业。傅家的情况就是如此,但凭将军定夺。”
裴瞻凝眉坐于锦榻之上,半晌都没有吭声。
直到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响起来,他才缓缓沉下一口气,说道:“继续仔细打探。还有,这几日着重盯着她,留意她是否提到一把匕首。若有的话,随时来禀我!”
“属下遵命!”
裴瞻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退去。
一时间车内车外俱都转为安静。
他扭头看着窗外月光下马车的投影,忽觉自己有几分走火入魔。
既然跟自己说了无数遍,那丫头就是个骗子,那他就不应该一直纠结此事之真伪,更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步……
他实在也想不通,为何早上在寺中明明他都要拿捏住她了,最终却又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再给她三日时间。
梁宁带走的匕首,凭什么三日之交就会回到她的手上?
她又哪来的把握,三日时间就真的能找到这样的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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