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提这个,我就提前番白鹤寺里那桩事儿,你告诉我那把匕首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那天夜里你父王和你都害怕成那样?”
杨蘸避开了她的目光,清着嗓子看向了门口。“这天子脚下突然出现刺客,而且又是黑灯瞎火的寺庙里,当然害怕。母亲和妹妹当时不是也害怕来着吗?”
“还想糊弄我?我们的怕和你们的怕压根就不同。”荣王妃不想跟他兜圈子,“你直说了吧,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可不兴说!”杨蘸坐不住了,陡然站起来,“我们,我们行的正做的端,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
荣王妃凝眉望着他,又将弓起了身子的他上下打量:“我不过就是这么问一句,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这么心虚,莫不是真让我说中了?”
杨蘸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否认的越多,就越像是在狡辩。他咽了口吐液说道:“母亲要是想着咱们好,就再也不要提这个事了!你我是亲母子,我才这么说,换成别人,就不是这个说法了!”
荣王妃闻言也站了起来:“你这意思,我是说中了?”
“当然不是!”杨蘸深吸气,“您就别问了!总之没你想的那么回事。”
说完他看了看外头,抬脚就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再来陪母妃说话!”
荣王妃一把将他拉住:“话没说完,你想去哪?亲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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