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久的。”
“那你也可以响应他呀,他哪里不够好,你告诉我,我让他改就是!”
傅真闻言又笑:“他怎会不好?您的儿子,是顶刮刮的大英雄!”
裴夫人急了:“既然好,那你倒是别走啊!”
“夫人!”傅真叹息了一气,然后深深看过去,“您当我傻么?像这么好的男子居然心悦于我,还对我,我竟然会无动于衷?难道我是什么天仙,谁都配不上我?关键是这事儿现在有结,这个结得慢慢解!”
从前也就罢了,她确实没曾把裴瞻放在心上。
可是人心是肉长的,变化都在日夜相处的点滴里,到了直面彼此的一刻,她怎么会依旧波澜不生?
正如裴瞻所说,她知道为一个人心动是什么感觉。
昨夜他那般利落地作出决定时,她突然间看到了他的担当,这是她打心眼里钦佩的男子,而这个男子,不管是当初费尽心思地迎娶,还是事到如今选择放手,都是因为在意她。
心目中那个曾为了一串糖葫芦而不依不饶的孩子不见了,如今在“裴瞻”这个名字之下的,他已是一个成熟而有魅力的灵魂。
也许她还不能肯定,在长久的相处里,自己已悄然对他有了情思,可昨夜那一刻的悸动,以及这几个月与他在一起的默契和愉悦,她无论如何都抹灭不去。
就凭着这些,已足够成为她正视这份感情的理由。
可是这桩婚姻就此延续下去终还有隐患。将来他们结果再圆满,也还是会有人记得裴瞻娶到她,手段曾是多么不光明。
如同昨夜那般骄傲的裴瞻,本不是个惯好算计之人,那谁能保证时日一长,这件事不会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呢?
两个人要在一起,不应该有这些芥蒂。
裴夫人被说服了。她问道:“那你想怎么解?”
傅真望着栏外:“先分开吧。”
裴夫人叹气:“可他方才催着我们回头就去寻你母亲说和离之事,这架势是要立刻办妥不可的。这么一闹腾,不得立刻弄得满城风雨?这对你们的将来都不利。”
傅真道:“来之前我想了想,这和离书只消上官府里盖个印章即可。凭大将军和夫人,此事要镇压下来不让人知,应该并不难。
“至于我的嫁妆,我又不急着用,暂且放在裴府断无不放心之理。将来时机合适再作处置未尝不可。
“如此我搬回娘家,就对外编造个养病的理由,应该不会有人生疑。”
裴夫人深思片刻,点起头来:“这门亲事是瞻儿办得荒唐,既然你们都想好了,如此处置也妥。
“和离书我们会去办,不出三日会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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