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么?此外,我对那个城隍庙很是好奇,想知道里头有多吓人,回头你引个路,带我去看看。”
如此一来常绍岂敢不尊?当下应了下来。
这边三人钓鱼钓得起劲,另一边,傅真也已经卷好了几幅画像,又到了坤宁宫。
皇后仍然在宫里坐着,与昨日相比,双目之下却多了两团乌青。
傅真见状便跪了下来:“都是臣妇的不是,昨日无端端地说起那些,勾起了娘娘的心伤。”
都六旬的人了,一般人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冲击,傅真心里的确是有着几分歉疚的。
“这又岂能怪你?”皇后亲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身旁的榻沿上,“不但不能怪你,我还要向你称谢。是你告诉我他还活着,我这颗心才踏实了下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凭他们的母子深情,杨奕明明可以入宫相见却选择不来,到母亲的心里必定不好受。”
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无异于往皇后身口上撒盐,傅真因而并未出声,而是将带来的画像呈了上去。
“昨日从宫里出去后,我就去见了大殿下,顺道绘了这两幅画。都是在臣妇与殿下交谈的当口绘下来的。”
皇后连忙双手接过,展开画像痴痴地睃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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