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生一个。
吓得向栀随便应付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陈最被停职了?
向栀往后一靠,揉了揉胸口,说不出来的憋闷。
凭什么要让陈最停职,因为狗屁的恶意竞争。
向栀想给陈毅力打电话,她不舒服,怎么也要掰扯清楚,可找了一圈没找到陈毅力的手机号,她给冯佳佳发微信,要陈毅力秘书的电话。
冯佳佳还没回她,她靠着椅背,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还是很气,火噌噌往外冒。
她本来要去卓然那里接小石头的,这会儿到了卓然家门口,她还没来得及下车。
只是愤怒上头,她抱着手臂,盯着某处发呆。
陈最停职这么大的惩罚,会不会是因为她在西园闹得太厉害?
她挑战了陈毅力的权威。
可是凭什么要惩罚陈最啊?
她搔了搔眉角,突然有一种深深地愧疚感。
等待冯佳佳回复的时间。
向栀头脑清醒了一些,怒火褪去,是恢复理智。
再怎么闹,也改变不了结果,相反还会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糟。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总觉得自己愧对陈最。
他现在心情估计很糟糕吧?
向栀这样想着,她点开陈最的聊天界面,删删减减打了挺多字,点击发送的时候,她停下来,看着聊天框里的内容,最后又全部删掉。
她这样安慰,陈最不会以为她喜欢他吧?
他那么自恋的一个人。
她觉得不能这么直白的关心他,于是她选择迂回的方法,她对陈最开放了朋友圈,挑了一个自己最近拍的比较治愈的图片放上去,配文:一束漂亮的花,一切都会好的。
这样更简单一点,她还设置了仅他可见。
做完这一切,向栀看着自己发的朋友圈,嘴角一撇,笑了。
“怎么这么开心?”
向栀猛地抬起头,是卓然。
她抚了抚胸口,快速收了手机,“没什么。”
她推开车门,下车问:“小石头呢?”
“在里面画画呢,听说你要来接他,屁股长钉子一样,画了没几下,就往外望,静不下心。我还威胁他呢,画不完,不让你见他,这会儿认真画呢。”
向栀笑了笑,其实她和卓然并不熟。陈最出国后,她没见过卓然几次。
但卓然每次见她,都好像他们很熟一样。
“进来坐坐?”
“好。”
甫一进门,四方的小院,干干净净的,石桌子上放着一个西瓜,四方小凳子。
杨柳树下是三个并排的躺椅。
这个小院给她一种安静惬意的感觉,很舒服。
“你去非洲前,总是来坐坐,这次回来很忙?”卓然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看柳树下的躺椅,“我换了新的躺椅,大上次你来的时候说躺着不舒服。”
向栀没有任何记忆,但她盯着躺椅看,好像有些闪回的记忆,只可惜她抓不住。
她回头看卓然,只能微笑,岔开话题,“这里有点晒。”
卓然怔了一下,微微颦眉,但依旧笑着带她进屋,他去冰箱拿饮料,“刚榨的西瓜汁,还是加冰块吗?”
向栀嗯了一声,她环顾四周,这屋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屋子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净,只不过墙上甩了很多颜料,她目光扫视着,最后定在客厅的电视橱上。
上面摆放着一些照片,她不自觉地被吸引,走近看了一眼,怔住了。
三张照片,一张是陈最和卓然在躺椅上,小石头趴在陈最的胸膛,正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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