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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涂希希瞪大了眼睛,心底涌上来了一股即陌生却又很熟悉的热意——正如傅长熙说的那样,是个非常棘手的人物,并且很不长眼泼脏水泼到她头上来了。
她呼出一口热气,说:“首先,我认为让刘大人中招的未必就是外面的谣言。像这种广撒网重点捞鱼的做法,必定要做两手准备。但如果江大人出事之后,再和刘大人说卫希这件事,太过刻意。”
“因此,我认为,对方一定是在更方便聊天谈话的场合和刘大人提起了卫希这件陈年往事。将它当做是和刘大人多年不见唯一的交集点来当做谈资随性地和刘大人提起来。”
傅长熙没想到,今天的‘殊途’竟然还可以再一次地让他吃惊。
他凝神看着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手下,问:“理由呢?”
涂希希道:“因为,这是最方便,最隐蔽,最不会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且就算是东窗事发,也有办法脱身的方法。……如果是我的话。”
胡侍郎埋尸案
傅长熙在心底认同了殊途的说法。
他看向刘奇,问:“刘大人最近可否和人提起过漳州卫家的事情?”
刘奇低头略微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傅长熙:“有。下官此次进京,因为江大人传讯太过临时,没有合适的马车。正巧此时礼部胡浩源胡侍郎路径我县回京,下官便搭了他的车。”
“胡侍郎当年是随圣上身侧游公公带旨意一同前往漳州之人。当年询问过下官不少卫家的事情。这次进京,他和我攀谈的时候,便提起了卫家。”
傅长熙有些意外。
“胡浩源?”
涂希希当即越过桌案,走到刘奇身边,将案卷拿回来,低头一边翻看一边走回桌边,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
她抬头看向傅长熙,说:“案卷上提到了这个人。”
傅长熙问。
“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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