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下的床垫也很够,闻嘉嘉掀开一角看了看,足足有三层呢。
最底下的是稻草垫,第二层是旧棉垫,最上面一层瞧着新很多,不晓得是不是新棉垫。
魏岱很快就捧着两个柿子回房,柿子红得像红灯笼,瞧着都欢喜。
“吃吧,太冰了你只能吃一个。”魏岱递一个给她,剩下的一个当然自己效劳。
闻嘉嘉裹着棉被,坐在床边,低着头慢慢剥柿子皮。
柿子太过软烂,没一会儿橙红色的汁水就流到手中。
不需要咬,她吸溜一口。
“唔,好甜!”
闻嘉嘉赞叹。
柿子果肉入口即化,滋润了她的喉咙,压下身体的燥意。
“我还想再吃一个。”闻嘉嘉可怜巴巴道,魏岱差点就把持不住把手头的柿子给她了。
“不行,你不是还时不时的在吃药吗?”在美色面前,饱受考验的魏岱很是艰难地通过了这次考验。
闻嘉嘉立马竖起一根手指:“那你再给我吃一口,就一口。”
魏岱忍了又忍,递过去。
他暗骂自己:你个没出息的。
闻嘉嘉说一口就一口,吃完后就起身,披身衣服去刷牙。
魏岱跟狼一样,横冲直撞的,偏偏她也没经验,导致这会儿闻嘉嘉腿都是软的,愣是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出去。
魏家的这座房子是老屋,面积颇大,但是房子颇破。
魏岱哥哥的房子离这儿得有五六分钟的路程,现在也就是魏岱父母还干得懂,等干不动后就得收拾东西去和魏岱哥哥一同生活。
当地房子格局大同小异,魏家房子同闻家房子差不了多少。
大概是更有钱的关系,他家天井两侧都有楼梯,上楼后是个大厅,厅两边有两间房和两个粮仓。
很平均的房子,看来当年建房时就想好兄弟俩一人一侧了,谁晓得魏岱跑到部队去,而魏大哥并不愿意住老房。
闻嘉嘉带着杯子和牙膏牙刷,偷偷来到天井边,要刷时忘了水没装,就又蹑手蹑脚地返回房去装水。
堂屋冷飕飕的,风就从天井上面一阵一阵的刮来,刮得她本来红得跟猴屁股般的脸都白了,再吹下去就得变青变紫。
闻嘉嘉快速刷完,回房间后推着魏岱,也让他出去刷。
等他刷完进屋,就看到自己新鲜出炉的媳妇儿一本正经地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魏岱悄悄摸了摸腰,把门锁着,低声问:“还要来呢?”如果她还能接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闻嘉嘉白眼翻上天了,拍拍被子:“过来,跟你说话。”
魏岱走过去,脱了衣服坐上床。
闻嘉嘉和他面对面坐着,严肃道:“我先跟你说好,魏岱你必须要讲卫生,早晚得刷牙,要是吃饭时吃了蒜啊韭菜啊,也得刷牙。”
魏岱:“我早晚会刷。”
闻嘉嘉把他嘴巴掰开,上看下看,嗯,没有蛀牙,还算不错。
而且魏岱牙齿长得好,洁白整齐,那么自己以后的孩子大概率就不会遗传到一口烂牙。
“还有,夏天每天都得洗澡。”她说。
魏岱:“嘉嘉你对部队太不了解,每到夏天我们一身汗,不洗澡没法进屋。”
闻嘉嘉:“冬天……也得洗。就算没有训练你也得洗。”
本想说隔天洗的,但等卫生间建好,完全能够天天洗。
魏岱迟疑着点点头。
闻嘉嘉满意了。
她可不想要身边睡着个臭烘烘的男人,不想刚洗完的被套没睡两天就变黄。
“好吧,睡觉吧。”
闻嘉嘉被子一拉,躺下就睡。还踢踢魏岱说:“吹灯去。”
魏岱去吹灯,吹完抱着媳妇沉沉睡去。
翌日。
天亮得晚,靠着魏岱房里的闹钟,闻嘉嘉晓得了此刻是早晨六点。
“咚咚咚咚——”钟声敲六下。
闻嘉嘉皱着眉头,翻个身躲在被子里,把耳朵遮住只露出个额头来。
她迷迷糊糊的,倒还知道魏岱今天得坐火车回部队。
“你还不要起来吗?”她没睁眼,搂着魏岱的腰低声说。
魏岱也醒了,把她抱更紧:“再躺会儿,十点的车。”
行吧!闻嘉嘉于是又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七点。
身边没了人,但被窝里还有热气,可见魏岱刚起来没多久。
“醒来?吃饭吧。”魏岱听见房里有动静,推门进来说,“你不是喜欢吃锅边糊吗,今天做的就是锅边糊。”
闻嘉嘉穿衣服的速度加快不少:“春儿和萱萱起来了吗?”
“早起来了,饭都吃完了,这会儿和文珠在门口玩。”
闻嘉嘉心想,两孩子还挺随遇而安的。昨儿还哭呢,现在就又开始玩了。
很意外,家里做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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