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文郅闻言矢口否认,
“是你被耍,不是我们”
说完他又拿出两颗留声珠。
“内奸压根就不在我们这几位核心高层中”
他将两颗留声珠递给明叙,
“你仔细听,看察觉什么不对劲没有?”
明叙将两份留声珠仔细听完后,抬头询问,
“有什么不对劲?”
庾文郅拿回留声珠,
“算了,不难为你了”
“这两颗留声珠明显不同,或者说根本就不出自同一人之手”
“年少时我在城主府做审讯侦查讨生活的时候,就对留声珠留影珠有过研究”
“完全黑暗下条件下收录的留影珠只有声音作为留声珠,放映留影珠用留声珠收声,以及用其他或粗制滥造窃听法器或极难察觉的窃听仙器传声过去的留声珠”
“这三种留声珠的声音明显不同”
“简单来说,当时四当家咬死我是内奸的理由,也就是,当时院子中只有他和我两个人,这条理由还真不成立”
明叙则是听得心惊,
“居然还有这种神器,隐身隐匿气息的同时,重要场所外的层层极为高级的阵法禁制也对它无效”
“简直与天方夜谭无异”
庾文郅一笑,
“谁说不是呢”
他环顾四周一圈,昏暗的环境里眼里仿佛是洞若观火,
“说不定,现在这个人离你我也不远,就正在盯着你我,听你我说话呢”
明叙不知有没有在听庾文郅说话,当意识到那位内奸有能力潜藏踪迹气息后,他就开始一边沉思一边喃喃自语,
“这人肯定是几位核心高层的贴身下属之一”
“我决定商讨的时间本就是个未知数,通知他们过来也是直接一张传讯符”
“没有信息来源,一般会内人士压根就不知道我开始和会内核心高层在部署那次机缘之行”
“但几位核心高层器重的常带在身边的下属可以听得一二风声,然后跟来”
“事后虽然也查过他们,但本就不是重心,查得不严,又逢证据直指出了一位核心高层,他便顺利蒙混过关”
像是一下子就想通了关节,明叙面前浮现一卷玉简,展开后很快有十几个名字被刻录在上面。
他朝外低喝一声,
“穆武”
一黑影闪现在堂内,低头单膝下跪,是听命待令的姿态。
玉简合拢,被灵力牵引到黑影前方。
“你去找施晓然,让她把这上面有名字的人召集到一起,统一进行搜魂”
“动作迅速一点,目的先不要伸张,率先将人聚集控制起来再说”
穆武领命,迅速消失在这里。
庾文郅和明叙交谈的同时,另一边,在庾文郅的宅院中。
辛夕进入各个厢房先是神识扫视,又是一阵摸索敲打,始终没有收获。
她有些挫败,起身离开此处。
也是,白天那么多人找的那么细致都没有找出来,她又怎么可能能再发现什么?
不过,这庾文郅真的没有问题?曹深真的就是那个内奸?
可是,当时在场的确实只有那两个人啊,留声珠应该就是从庾文郅那里出去的,以四当家那个脑子,再怎么有问题,都不大可能是内奸。
其实严禁一点来说,在场不是两个人,还有她自己,可这留声珠,总不能是她自己录制然后流转出去的吧?
忽而想到什么,辛夕脸色一变,还有一个可能,当时在场的恐怕不止四当家,庾文郅,她三个人,还有一个人。
既然她有无影戒指可以隐匿跟踪别人,为什么这个内奸不可以有类似的秘术或者仙器?
这很说得通,在大当家和几位核心高层一起秘密探讨的时候,这位内奸借助那秘术或仙器,也同时得到了藏宝之地的真正入口点以及他们准备出发的时间,以及去的人员等。
再根据得手的信息,另一边再决定派出多少什么实力的修士,布置什么样的埋伏,什么时候开始布置陷阱。
她回忆起那天在庾文郅院子里打探的时候,再度回到某处灵植旁边,她总觉得这装着灵花的细瓶被挪动过了,花盘的朝向不是上次见到的那边。
她甚至还小心翼翼动手将其挪了个位置。
虽然不是很明白,庾文郅不是丹师,为什么有这么大一片种满灵植摆满灵植的院子。
但她感觉有异的那盆灵植,是摆在架子上的,可能是当初也在场的那位内奸,打探院子的时候经过此处,没注意,差点将它碰倒的时候接住了,但没注意方向已经变了。
当时她还对自己的记忆表示深刻怀疑,毕竟自从修炼控魂引之后,她的记忆力大大提升,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不该记错才对。
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当时那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被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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