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此刻一定在骂我,县令县丞都没发话,我狗拿耗子,多管哪门子的闲事?”李纤凝手握一根软鞭在两列队伍中间踱步,一面说,鞭子一面在手上击打,颇富节奏,声音落在耳里,啪啪啪,心尖都跟着颤,“我告诉你们,本小姐就是看不惯,一个小毛贼也捉不住,别说衙门,你们自己脸上有光吗?还配当这份公差吗?衙门养你们做什么用的?成天嘻嘻笑笑,喝酒赌钱嫖女人倒是有一套,正经事一件不干。我最近懒得抓你们,夜里又猖獗了吧?嫌我克扣你们俸禄,赌起钱来倒是快活,一群混吃等死的废物!”
衙役们给她骂得垂头耷脑,个个噤若寒蝉。
“你们该感激本小姐,还愿意调教你们。大可以抱着应付的心思,觉得我是一时兴起,一阵风似的吹过就拉倒。那样你们也别跟我这空耗着了,趁早走人。我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谁是可塑之才,谁烂泥巴扶不上墙,咱们届时见分晓。想当这份差的人多了,我不介意换换血。”
站的时候长了,有个小衙役支撑不住,偷懒稍息,给李纤凝发现一拳他肩头。小衙役向后趔趄几步,要不是身后衙役托了他一把,非一屁股坐地上不可。哪里敢抱屈,火速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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