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仪翻看着桌子上的书,没有抬头看他,“所以皇上的意思是说,只要是善意的谎言,就不算说谎了?”
一遇到窦云仪生气,顾长生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不行,“云仪,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
窦云仪瞥了瞥嘴,“可是每次当我知道你隐瞒我的时候,我都生气。”
顾长生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饶有一副讨好的意思,“只要你能解气,你不伦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窦云仪伸手摸了摸隆起的小腹,说真的,她确实想出宫,虽说皇宫挺大,也有顾长生陪着,可这里毕竟没有京城中那么热闹繁华,感觉整日都过的差不多。
本就闲不住的她,自然是不愿意就这样呆着。
现在只能等孩子生了再说。
“我看我现在这样,估摸着是没办法出宫了,要不皇上派人将刘倩倩他们接进宫来?”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派人将他们接近宫里来。”话音刚落,顾长生喊了一声齐公公,将这件事交给他去办。
顾长生见没什么事,于是给窦云仪捏肩捶背,“好了,云仪,别生气了。”
窦云仪本来就没生气,不过是逗了顾长生一会儿而已。
“我生什么气?生气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回想起刚刚在御花园的事,顾长生的心情确实不怎么好,“我没有。”
窦云仪面色严肃的看着他,“我在问你最后一遍,你若还打算说谎骗我,那我就不理你了。”
见她这样,顾长生根本不敢隐瞒,只能实话实说,他点点头,“刚刚我心情确实不怎么好,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窦云仪一手托腮,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向他,“为什么?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了?”
顾长生伸出手,摩挲着窦云仪细嫩的脸颊,一字一句道:“云仪,你还从来没为我单独抚琴,竟然因为那些老匹夫…”
提起这件事,顾长生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涨,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窦云仪倒没想到,就是因为弹琴得事,她伸出手,摸了摸顾长生的头顶,“好了,当时也是为了堵住那些大臣们的嘴,不然他们肯定会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让人心烦。”
“若你想单独听我抚琴,不就是一句话得事吗?用得着这样吗?”
“我知道,只是…”顾长生摸了摸窦云仪隆起的肚子,眉宇间满是担忧之色。
伴随着月份越大,窦云仪就会越来越辛苦。
他怎会忍心看到自家娘子在身子不舒服时,还要因为各种原因,不得已做一些事情。
这时外面忽然想起一道阴柔的声音,“皇上,拓跋丞相求见。”
以为又是和科举考试的事有关,顾长生冷声道:“不见,说朕身子抱恙。”
太监瞥了一眼身侧的拓跋丞相,脸色有些难看。
若只是传话也就算了,如今拓跋丞相可在他身边,眼下该如何是好。
拓跋丞相在来之前,就已经想过顾长生不愿见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跟着太监一同过来了,他半躬着身子,微微掀唇,洪亮低沉的嗓音随之响起:“皇上,臣有要事求见,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着江山社稷,不容迟缓,皇上!”
顾长生也没想到拓跋丞相竟会来到了凤仪宫。
窦云仪推了顾长生两下,“或许拓跋丞相是真的有要事求见,你就去见见他吧!嗯?”
顾长生眉头拧紧,“听你的,我去去就来。”
打开房门,顾长生看到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拓跋丞相,脸色冷了下来,“你可知大臣私闯后宫是何罪名?”
拓跋丞相一字一句道:“臣知道,但这件事当真非同小可,若皇上想惩治臣,也请等臣说要再。”
毫无法子
顾长生眉头皱的更深了,见拓跋丞相神色难看,“御书房!”
“是,皇上。”拓跋丞相跟在顾长生身后,等到了御书房,顾长生走到桌前,将身上的衣袍提起来,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他,“说吧!究竟是何事?”
拓跋丞相点点头,神色凝重的开口:“最近这几日皇上刚刚下了让女子一同参加科举考试的旨意,原本参加科举考试的书生,对此感到不满,已经开始放话,若皇上不撤回这道旨意,他们便今年便不会参加科举。”
“臣来此,并不想劝说皇上的想法,之前皇上之所以下那道旨意,自然是有皇上的道理,可如今事情闹得太大,臣担心的是,这些书生不止今年一年罢考,往后的许多年亦是如此。”
“届时整个中原再无文臣可用,国将不国啊!”
提到这件事,拓跋丞相的脸色就难看不已,他已经派人打听过了,甚至试图让一些书生改变他们的想法。
可在这些人的眼里,女子的地位本就比男子低得多。
他们自视清高,就算考不上科举,依旧看不起女子。
顾长生倒没想到,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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