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云仪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醒的比平日里早得多,而且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睡都睡不着了,连带着胸口也是闷闷的。
最后还是在葡萄的侍奉下洗漱起床了,这洗漱完毕后窦云仪刚打算出门看看呢,没想到这刚一打开房门啊,就看见子鼠肩膀上扛着个好像是用黑布罩着的东西从围墙一跃而下。
随后便落在了窦云仪的面前。窦云仪心中顿感不妙,可还没等她开口呢,子鼠就把肩膀上的文苏梅连带着斗篷一起放到了窦云仪的面前率先开口道:“贵妃娘娘…这是文苏梅…”
后面的话都还没讲完呢,子鼠就看见窦云仪脸色瞬间大变,颤抖着双手想去揭开文苏梅身上披着的黑色斗篷。
只是脑袋略微一转,子鼠就知道窦云仪肯定是误会了,毕竟文苏梅现在这盖着斗篷的样子确实有了几分像是翘辫子的模样。
于是他加快了语速继续道:“文苏梅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情况紧急,属下就擅自做了决定先把她带到娘娘您这里来了。”
听到这,窦云仪松了口气,刚刚她是真的以为文苏梅不行了呢。随后又没好气的开口道:“那你给人家姑娘身上盖块黑布干什么?!”
面对窦云仪的质问,子鼠挠了挠头一脸懵逼的开口道:“属下这不是担心赶过来的时候被有心人看到文家大小姐被人这么扛着跑,传出去也不好啊。”
窦云仪一愣,直接就被子鼠的话给噎住了,好家伙这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啊,窦云仪居然无言以对。
“那你还不赶紧去窦府把欧阳峰请过来,还在这站着干什么?”窦云仪没理不饶人的开口道。
子鼠哪敢跟窦云仪计较这些,平日里皇上在她面前都讨不到好处,就别说他了。
“是属下考虑不周,属下这就去!”瞬间就消失在了窦云仪的面前。
子鼠不会知道,他前脚刚走,窦云仪又炸了,怎么说呢,反正窦云仪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跟葡萄两个人一起把文苏梅抬进了房间里,放到了贵妃榻上。
这边俩人刚坐下没休息半盏茶的功夫,欧阳峰火急火燎的背着个小箱子就赶了过来。
差点没把凤仪宫的房门敲烂,因为他也知道,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要开始入贡院科考了。文苏梅对于窦云仪的重要性那自然是不言而喻。
进了房间后,连招呼都没跟窦云仪打,欧阳峰就直奔贵妃榻。二话没说就挽起了文苏梅的袖子,将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不出十几息的功夫,欧阳峰便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色,转头对窦云仪开口道:“这应该是被人下了迷药,根据她体内残留的药量来看,估摸着应该是昨晚下的药。”
窦云仪眉头微微皱起,轻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在不损伤她身体的情况下,有没有办法让她快些醒过来,科考的时辰快到了。
欧阳峰听后微微一笑开口道:“这一点不用担心,我会行针将她体内的迷药给逼出来,时间上应该能赶得上,就是比煎药费些功夫罢了。”
顿了几秒钟后,欧阳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继续开口道:“不过先说好,她醒了后会有将近一柱香的功夫没什么精神。”
“如此,那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那便有劳了。”听到欧阳峰说没问题,仅仅只是一柱香的时间没什么精神,这完全在窦云仪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连带着自己紧皱的眉头也是微微舒展开来。
欧阳峰也不再啰嗦,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掏出了银针,用火消毒后,便开始给文苏梅施针逼毒。
软的不行 来硬的
片刻后,欧阳峰将银针从文苏梅的身上取了下来,“贵妃娘娘,好了。”
“恩,你先退下吧!”窦云仪站在文苏梅身侧,呆了许久。
子鼠也在一旁待着,不知接下来应当如何。
窦云仪眉头拧紧,低头陷入了沉思,临近科举考试时,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由此可见,京城中还有人不愿让女子参加科举。
寻思着等会儿子鼠还需将文苏梅送回去,窦云仪冲着门外喊了一声,“影子,进来。”
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属下在,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你现在即可去调查,究竟是谁给文小姐下药。”
窦云仪双眼微眯,背在身后的手攥紧,“等找到后,即可将其捉回。”
“属下遵命。”影子转身离开了屋子。
等了许久,总算是等到文苏梅醒来了。
文苏梅只觉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她扶着脑袋,从床榻上坐起,她环顾四周,眼底满是疑惑,轻轻的捶打了好几下脑袋。
怎么回事?她现在不应该在科举考试的地方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窦云仪坐在椅子上,转头看了一眼外面,“苏梅,你可算是醒来了。”
“贵…贵妃娘娘?”文苏梅的眼底满是惊愕之色。
“草民怎么会在这儿?”
想到快要到科举考试的时辰了,她赶忙从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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