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也行,你就一人过吧,这辈子没有男人会要你了。”
唐辛抹了把泪,又在脸上来回抹了抹,仍是忿忿地瞪着他,“那我可真是谢谢你。”
误会
唐辛在房间里面抹眼泪,石玉去而复返,手里提着双鞋,踱步到她面前。
腰略弯,手一松,鞋子无声掉在地毯上。
起身时箍着腰把人提坐到了桌面上。
唐辛一停一顿地吸着气,眼睛肿得跟颗熟桃子似的,探着身子去看那双缎面鞋。
是她在平城于家的宅子里穿的那双。
极浅的蓝色缎面被水洗过般,乍一看浅淡得似蓝又似水绿,光是颜色就透着股旑旎劲。
也没绣什么复杂的图案,就几缕更淡的嫩绿枝条,像是雨后被风吹过的柳叶,拂在眼底的粼粼水面,或是荡漾在远处的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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